可能看见公子,散宝也难得来了些兴致,放开我就带着法器攻上去。
一蓝一橘,那两打得难舍难分。
我的脑海不禁播放了遍散兵对公子的评价,什么头脑简单四肢也不甚发达哼哼,这我就得为鸭鸭鸣不平了。
阿贾克斯还是真真正正的少年人呢!人家进步空间很大的!
不过执行官与前执行官的较量,即便是练练手般的切磋,那也不是我能劝得住的。
等他们打得稍远一些,我小步跑过去看看那个债务处理人的情况——
阿列克谢的面具碎了一半。
我过去,他不住地低着头,想把脸藏在侧边的兜帽里。
我把裂开的一半面具捡起,蹲下去递给他。
阿列克谢接过面具,有些颤抖地扣在脸上,不肯松手,不肯抬头。
他的胳膊应该受伤了,腿也是,估计背部也有整个人只能蜷着,但仍执拗地、颤颤巍巍地想站起来。
我想去扶上一扶他,但感觉衣服的后领子突然被一把揪住——
接着就是整个人都腾空,在空中划出一条的抛物线,完美落点在不远的商船盖货物的稻草上。
腾空前,散宝的声音言犹在耳:
“你很有闲情逸致嘛。”
第113章追上来的人
“你很有闲情逸致嘛。”
森森然的一句话,流哥说这话时的气息仿佛还拂在耳侧。
我从稻草席子上打个滚爬起来跳下人家的货箱,把着船舷不知道该不该往岸上蹦。
心有灵犀般,流哥在打架的间隙也不忘回身一瞬,警告性地瞪我一眼。
吓地我马上合眸错开目光,掩饰尴尬般地吞了口口水,乖乖把刚跨上船舷的那一条腿、再踮着脚收回来。
飞云商会的船员不愧是见过大风大浪的,面对岸上情景丝毫不慌,面对我的“诡异”行径也丝毫无取笑之意,只是问:
“需要我们传信号联系千岩军来处理吗?”
我摸摸脑袋,把头发里插着的两根稻草取下来干笑道:
“哈哈哈熟人切磋,就不必了吧。”
熟人不熟人的,总之都是身份敏感,能不惊动官方最好,希望他们有分寸。
“那您还有同伴要一起走吗?”船长跟着我的目光,一齐望着岸上纷争。
不等我答话,船长继续道:
“岸上的有您的相好吗?”
“是哪一个?”
“用不用我们去帮忙?”
我被相好二字接着三连问给噎住了,同时还在思考散宝在岸上的那句“送走你”到底是不是代表着纯粹相送并不一起走的意思于是乎错过了一个完美的接话时机。
见多识广的船长见我不言,了然道:
“哦,三个都是。”
原来空气也能如此噎人。我张嘴欲解释,却打了个空嗝。
船长:“懂了。”
船长振臂一呼:“都不要了!开船!”
舱面的船员解缆拔锚扬帆一气呵成,商船驶入汪洋大海、恰如流水带过小叶舟,顺风吹彻离岸二里。
我在离岸的风里真情实感地演绎了一回什么叫风中凌乱。
一位热心的船员姐妹带我去船舱里安置,我这才反应过来来行李刚刚落在岸上了。
呜呜,流哥扔我的时候也不顺便把包裹给俺带上,香菱做的辣椒酱还在里面呢!
船员姐妹安慰我:“没关系,商船上必要的生活用品都有。”
她还拍拍我的肩膀肯定道:
“行李丢在岸上就丢岸上了,你做得对,男人打昏架的时候就是要离远些的!向前走,莫回头!”
我泄了口气:
“可是朋友给我做的辣椒酱还在行李包里那可是用轻策庄农户种植的精品改良版绝云椒椒做原料的”
“啊”听到这船员朋友似乎能遗憾得和我感同身受了:
“那太可惜了,到了稻妻之后就很少能吃到正宗的璃月产辣椒了。他们那边口味清淡,要吃辣的话比较常见的是一种青色的粉酱,叫芥末。”
说到芥末,我们俩同时皱了皱眉。看来都勾起了一些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