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统领,
冒昧打扰了。”
高青丘进门后,
恭敬地行了个礼。
大统领放下手中的书卷,
抬头笑道:“青丘啊,
快坐。
今日前来,
所为何事?”
高青丘也不兜圈子,
将刘老板在矿山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末了,
问道:“听闻这刘老板是您的远亲,
不知您对此事可有耳闻?”
大统领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冷哼一声:“哼,
那个不成器的东西!
他确实是我大姨家的儿子,
可这么多年来,
他吃喝嫖赌样样俱全,
我早已与他断绝往来。
没想到,
如今他竟敢打着我的旗号在外面为非作歹,
真是丢尽了我家的脸!”
高青丘面露难色,
说道:“大统领,
这刘老板在我矿山上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差点闹出人命啊。
我这心里实在是窝火。”
大统领摆了摆手,
严肃地说:“青丘啊,
你放心。
他的所作所为与我无关,
我也最痛恨这种仗着亲戚关系在外面胡作非为的人。
你要是有办法整治他,
大可放手去做,
不必顾虑我这边。”
高青丘闻言,
心中一喜,
起身道:“大统领如此说,
我便有底了。
那我就先告辞了,
不打扰您了。”
大统领微微点头:“去吧,
若有需要,
尽管开口。”
高青丘离开大统领府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