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打起了金矿的主意,
可他找的那几座山,
金脉就像那瘦驴拉硬屎——没几滴油水。
眼瞅着您这矿山蒸蒸日上,
他这心里啊,
就跟猫抓似的,
犯了红眼病,
所以才想出那些下三滥的招数来搅您的局。”
高青丘听罢,
脸色铁青,
怒目圆睁,
破口大骂:“他奶奶的!
我高青丘本本分分做我的生意,
从不招谁惹谁,
这混蛋倒好,
主动找上门来寻我的晦气!
甭管他是天王老子的亲戚,
敢在我头上动土,
我就非得把他连根拔起不可!”
崔管家在一旁轻声劝道:“高先生,
息怒啊。
这事儿毕竟牵扯到大统领那边,
咱行事还得小心谨慎些。”
高青丘来回踱了几步,
猛地停下,
咬着牙道:“不行,
我得去会会大统领,
探探他的口风。
这事儿,
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吃哑巴亏。”
说罢,
他披上外衣,
大步流星地朝门外走去,
边走边对崔管家喊道:“我去去就回,
家里的事儿你多照应着。”
崔管家点头应是,
望着高青丘的背影,
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
高青丘驾车疾驰在山城的土路上,
车后扬起一片尘土。
不多时,
便来到了大统领府前。
门口的卫兵见是高青丘,
敬了个礼,
侧身放行。
高青丘整了整衣衫,
径直走向大统领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