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料到他会在祝祷仪式出手,却没想到他比我想的还蠢。
那么多摄像头对着,还有精神力采集器在现场。我若真出事,随便查查都知道是谁使坏。
他如此胆大,不就是认定我一定会应对不及、受到反噬,现场乱成一团,他再趁机销毁证据。
看来我的草包形象是如此的深入虫心,就是圣廷内部也有不少信徒。
可惜几天前我就开始做准备了。
暗中多增设几台摄像机。让护卫加强巡逻安保。可疑的虫可先扣押关地牢等等。
有祝祷仪式,没虫会多想。
最多觉得我谨慎小心。
“……刚就想问,但看你……能、吃能喝,应该……没、没什么。”
西恩横我一眼,腿分得更开,喘息突然加快,因为说话间,我已含住他的耳垂,将那块软肉在齿间咬来咬去。
蹂躏的差不多了,我吐出来,打开捏在手里的黑色细环,在它一头附着上一股细细的精神力尖刺,便朝雌虫耳垂直戳而去。
精神力尖刺,无毒无副作用,快狠准,几乎只停滞了半秒,耳环便直穿过去,扣在西恩右耳之上。
这点小小痛感,对军雌来说,就跟被蚊子咬了一样。
我满意地欣赏两秒,顺手还拨弄了一下那只多出来的耳饰,随转向雌虫:“西恩,还有一只——”
话被我咽了下去。
只见黑发雌虫歪着脑袋倚在墙上,黑发有几丝凌乱,头上亦有薄汗,眼睛里溢着快感催生的生理性泪水,绿宝石般的双眸被浸润得湿润亮丽,胸膛快速起伏,显然在强忍着什么。
不是,我什么都没干啊。
我一头雾水。
这几天频频使用圣言帮雌虫解压□□,他已经不是之前那一撩就腿软的状态了,尚能坚持一会。可现在,满打满算也就亲了几下,连摸都摸几把……
视线在雌虫身上扫荡时,我忽然观察到一处异状。
被压在西恩脖子那组项链下的胸肌,好像有点怪怪的。
形状依然完美无瑕,围度却好像大了不少?
而那上面,现有一小小的深棕色果实,兀自向上奋力生长。
且泌出了……
淡白色的水?
??
我整一个愣神,下意识地喃喃低道:“西恩,你的胸,它……流水了。”
回答我的是后脑突然传来的一股怪力。
雌虫几乎可以说是凶残地,一把将我按到了他傲人的胸肌里。
叮铃一声响,是另一只耳环顺着中间沟壑滚落到下去,又被雌虫的腹肌接住。
“我……打了很多……”
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我头上传来,最后那一个词低若蚊蝇:“催乳素。”
我被西恩死死按住。。
他的力气大得出奇,我都快喘不上气。
“你之前不是一直……想玩这个吗……”
“这次,就……”
支支吾吾,慌里慌张,还有些气急败坏及厌烦,但更多的是无处可藏的羞耻感。
“满足你。”
……宇宙的主宰。
我一定是在做梦。
而这梦还没醒。
我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下去,以作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