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灼裴嗓子也是哑的,但笑得还挺轻松:“没事儿,我们不吃,下次再来陪她。”
常意致听了直接翻白眼,气得拿着包包出门约人做美容去了。
江浔知睡到了五点才醒来,手指扒拉着床边,后背被人抚摸着,温灼裴问:“要在这里吃,还是回家?”
江浔知想都没想:“回家。”
“那起来,穿衣服,我们回家。”温灼裴把他的衣服准备好放在边上,江浔知四肢酸软,有气无力的抓住衣服,“你帮我吧,没力气。”
温灼裴穿了裤子坐在床边:“好。”
昨晚蹂。躏了好几回,容易舒服到不用做前戏,温灼裴最喜欢这种状态的浔知,又乖又听话。在这里,没有公司,没有江家,没有一切烦扰的事情,江浔知的世界里只有他温灼裴。
走路太慢,温灼裴弯下腰,勾腿搂肩膀将人横抱起来,在客厅坐电梯下负一层坐车走的。
保安这次确实大少爷是真走了,转头给常意致发消息。
常意致:)
这两人连饭都不愿意陪她吃,住一晚说走就走,呵呵。
江浔知也在担心这事,“伯母怎么办。”
“以后多的是机会,担心什么。”温灼裴在车边把人放下,待江浔知站稳便松开手,打开车门。
副驾驶位还被人好好的放了垫子,江浔知坐上去的那刻,还是疼的,闭了闭眼:“事后诸葛亮么?”
温灼裴没听懂:“酒还没醒,胡说八道什么呢。”
江浔知不理他,也心虚:“别说了,你昨晚这样骗我,你应该向我道歉。”
温灼裴握紧方向盘,目不斜视:“那你绑我这事怎么算?”
“……”
江浔知不跟他呛嘴,不想看手机那一堆信息,嫌无聊打开抽屉,拿出纸笔,在景阳董事长的记事本上写了满满一页纸。
温灼裴在开车看不太清在写什么,到了家门口,江浔知下车前把记事本扔在他身上,温灼裴挑眉打开一看,满满的两字——禁酒。
腰疼腿酸,中间更是有种异物感的摩擦疼痛,江浔知挺直腰板,一直忍到了家。
温灼裴揉着他的腰:“今晚别看手机了,晚上休息,明天还要上班。”
上班这个词提醒了江浔知,暂时没发飙,温顺的点了点头:“好。”
阿姨弄了清淡的吃食,江浔知每次做完那些后都没胃口,吃了两口补充能量,洗了澡便上床睡觉。
以防万一,江浔知的手机不能放在床头,而是让温灼裴保管着。
八点多的时候,江浔知的手机一直在亮,温灼裴没理会,后面电话响起来了,温灼裴快速的看了眼床的方向,出门看了眼来电显示便接起来了。
江温瑜:“哥,我想找你借点钱,就不多,十几万,我的学费,我爸让我找你拿的。”
温灼裴:“没有。”
电话另一端沉默良久,江温瑜操了一声,便挂了电话。
温灼裴嗤了一声,走进房间里用江浔知指纹解锁,把那电话号码拉黑了。
转身放了手机,温灼裴听到些微的呼吸动静,起伏声音很大,他低下头靠近江浔知的脸颊,鼻尖蹭了蹭。
温灼裴坐在床边,握着江浔知两边肩膀,把人扶在自己怀里:“浔知,醒醒。”
江浔知感觉嘴唇很干,舔了舔,“怎么了?”
“你发烧了,我让医生过来。”
江浔知记得这种感觉,酒醉后被人干得要死要活的,跟温灼裴的初遇就是这样,但这次他不是一个人。
医生跟护士很快过来,检查了一下,便开始吊针,吩咐了些注意事项,阿姨送他们离开。
温灼裴让人趴在自己身上,江浔知靠在他肩窝处,觉得很舒服,不想动弹,嗓音发黏:“就这样吧,就这样输液。”
温灼裴没说话,也没有换任何姿势,身上滚烫的体温源源不断的传递着彼此。
江浔知窝在他怀里闭着眼,这样的感觉让他很舒服,生病也变得没那么难受,虽然整个人都弱弱的,但有人照顾着,这种感觉就很好。
“要不要顺便喂你点吃的。”温灼裴忽然开口,“像小朋友那样的……”
江浔知忍不住想笑,但没什么力气,只能扯了扯唇:“可以吗。”
“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温灼裴说了句土话,“天上星星都能摘给你。”
江浔知凑过去,像小动物那样用鼻子蹭他:“我想吃你做的饭,粥也行,你做的就行。”
温灼裴:“……”
还不如摘星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