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本来扔在床上,但经过刚才的激战,现在皱巴巴的躺在地面上,江浔知走过去翻出了一瓶润滑,上面写着,易洗可舔。
江浔知不太会用,他想象着温灼裴之前的手法,胡乱一通的全擦在大腿上。
温灼裴:“不要动,先让我看看,把腿挪开。”
江浔知听话的照做,尽管觉得这种动作很羞耻,但印象里他似乎也做过类似的。
温灼裴这回感觉有点引火烧身了,那里跟小嘴一样微微启唇,一张一合的。
肌肉起伏紧绷,绳索落下勒痕,像是下一秒就要冲破出来。
温灼裴看着江浔知的表情很满意,引诱着:“你摸摸。”
江浔知动作微颤,似乎过不了心中那关,始终没动。
温灼裴也不勉强:“你过来,用我的手。”
江浔知听话的走过去,主动的凑在他手上,温灼裴是被绑着,但手腕依旧很灵活。
江浔知仰着脖子,皙白的脸颊泛着剧烈运动的粉色,终究是受不住了,退后一步。
温灼裴低低的骂了一声,指甲反光,沾着湿润:“回来,宝宝。”
江浔知忽然找到窍门,平时不管他怎么哭喊,温灼裴都不愿意停下,现在主动权是掌握在他手上的。
他重新坐回去:“如果你不听话就不让你来。”
温灼裴腮骨紧绷:“让你舒服还这么多条件,江浔知,解开绳子。”
江浔知用他的手让自己快活了几分钟后,听到这话,微微歪头:“那你求求我。”
“得寸进尺。”温灼裴眯了眯眼睛,那点戏谑的光全然消失了,看样子是真生气,“不这样弄,待会儿疼了别哭。”
好像差不多了,江浔知站起来,衬衫的下摆正好能遮住半个屁股,走动时若隐若现,泛着隐约的水渍油光。
江浔知换了个姿势,坐在他大腿上,脚尖垫在地毯上,脚背紧绷的过度用力,差点就摔了:“好痛!”
软软的一圈就跟弹簧一样,弹簧系数有限,紧绷的越厉害就能看见血丝暗涌,那分明就是吃力到要断裂的痕迹。
温灼裴如同濒临爆发的猛兽却动弹不得,全身肌肉高度紧绷着,江浔知五指抓着他虬结的肌肉,却依旧不能轻松下来。
江浔知不勉强自己完全吃掉,能让自己舒服就不管后面的人怎么想。
温灼裴气笑了,挣着绳索,因用力过猛,椅子咯吱咯吱的移动,一下比一下激烈。
啵的一声,江浔知转过身,蒙着一层情欲的眼神看着他,温灼裴彻底没脾气了:“求求你,浔知。”
江浔知垂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得释放。
温灼裴温柔的说:“求你,我求你,宝贝。”
江浔知拿出剪刀,不太舒服的说:“我想洗澡。”
“嗯,我陪你去……”
喀嚓一声,绳索断开,温灼裴如同猛兽捕猎,一下子把江浔知狠狠的抓住,从侧面攻击他,听着江浔知猝然变调的尖叫,恶狠狠的像个恶霸地主:“行,我陪你洗澡。”
江浔知感觉自己连呼吸都被掠夺,断断续续的张嘴想要说话,下一秒被海浪击打得破碎。
那瞬间白光乍现,江浔知紧紧的咬唇,睁眼才发现自己咬着的是温灼裴的侧颈。
他睫毛浓密的轻易挂着水珠,懵然的观察着那圈牙印已然渗透着血色。
温灼裴一点都不觉得疼,甚至还让他再咬得用力些,可江浔知不再上当,因为每次这种时候,他就感觉自己的肚子要爆了。
肌肉充血上面还留下勒痕,带来的是力量与美感上的强悍,以至于温灼裴每一次动作尽管下流无耻,却难掩性感。
江浔知几乎是昏睡状态被抱出浴室,温灼裴不肯分开,在床上撑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看他。
温灼裴把他吻醒了,江浔知的吐息被一条灵活的舌头搅弄,慢慢的有了意识,红肿的唇轻轻呢喃:“灼裴……”
温灼裴温柔的哄他:“都给你好不好?”
江浔知混混沌沌的点头:“好。”
“不许吐出来。”
江浔知只想让他快点结束:“不吐,不吐……”
“给我生个宝宝吧。”
江浔知哭着说:“生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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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了。”常意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可思议,“两点了!!!他们是不是半夜开车走了?”
查过监控的保安哭笑不得:“没有没有,大少爷的车还停在外面呢。”
常意致大吼一声:“青姐,你去敲敲门,要是这次没人回,直接砸门吧,怎么可以早餐午餐什么都不吃呢,这两人在里面搞什么!”
青姐再次硬着头皮凑到门口,这次没敲几下,温灼裴便穿着浴袍的开了个门缝,那双眼睛熬得通红,青姐吓了一跳:“太太问你们情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