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萼没有说话,狠狠点头。
在她点头的那一瞬间,冷蕴如同承受非人打击,他身体踉跄的后退一步。
眼中思绪复杂。
最后他趁没人注意,逃出病房。
病房中幽萼脚上的伤就是看起来严重,其实并没有伤到骨头。
只是胳膊上的伤口好几块小碎屑扎进肉里,挑出来的时候,盛母眼眶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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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蕴街边买醉,路过以前带李娇买包的店面,脑海中却全是幽萼一个人独守空房的画面。
他给自己打了一巴掌。
冷蕴疯疯癫癫:“哈哈哈哈,你就是个滚蛋啊,为什么要有人抢才会觉得好?自己一个人珍惜不好吗?”
冷蕴捏着酒瓶,脑中思绪繁杂。
如今提起李娇,他只有恶心想吐。
盛宴给他的u盘里,李娇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勤快。
就他像个傻子一样,把她当成宝。
却不知道她为了爬到今天的地位,付出了多少,又干了多少肮脏事,才寻到自己。
可盛宴呢?
为了自己她收敛大小姐脾气,以自己喜好打扮自己,即使那会让她变得不像自己。
可她依然毫无怨言,一心一意为自己着想,其实哪怕到现在他都不知道盛宴为何会喜欢自己。
更不知道她喜欢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他不过烂人一个,又哪里值得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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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浩浩荡荡的人群走去,空旷的病房中,只剩下幽萼冷箜二人。
幽萼仰头看他。
“小叔,你为什么想要娶我?
”
冷箜捏着她的鼻子。
“还叫小叔?”
幽萼歪头,故作不解。
“那我应该叫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
冷箜如同透过盛宴的躯体看向幽萼本人。
“信徒对神的敬仰,又怎能细细道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他也记不得是什么时候喜欢她,或许是她每日每夜都陪伴着自己。
也或许是她活泼乱跳,自己沉默寡言,两人性格刚好形成互补。
又或许是她,出去不管怎么闹?回来都会给自己带来一瓶桃花酿。
他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对她钟意,只知道因为她,他的人生才活得圆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