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抚摸幽萼脸颊。
“疼吗?”
幽萼摇头:“不疼。”
盛母却哭得更厉害,她的宴宴以前就算是手被门夹了一下,都会哭很久,可现在她脚后跟被磨得血肉模糊,依然很坚强。
盛母心疼得直抽气。
“怎么会不疼呢?你也是爸妈的心头肉,看见你受伤,爸妈也会心疼。”
幽萼看向脚后跟。
她其实好像真的不疼。
很久以前她就试过,自己的忍痛能力好像很强。
但为了让她不再继续担心,幽萼轻拥着。
“妈,不用担心,一会儿去做一下包扎,很快就能好。”
盛父看着幽萼的伤欲言又止。
冷家全是低气压,他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频频注视幽萼。
好在没有多久,手术室的门就推开。
医生一脸喜气地向众人道喜:“手术很成功,请家属放心。”
冷箜推出来的时候,精气神很好。
要不是他脑袋上包着纱布,都没有人会想他是患者。
如果医生强制按住他在里面,他恨不得直接就跳下来。
他看见幽萼身上的伤,满脸心疼。
“怪我没有保护好你。”
幽萼对他摇头:“你把我保护得很好。”
他过来的时候,手势是推开自己。
冷箜看见幽萼脚上的伤,眼中心疼自责几乎要溢出来。
奶奶看见冷箜出来,心疼得直搓手。
但又不忍心责骂。
此时她儿子眼里只有她曾经的孙媳妇。
她默默跟在医生后面,和他们一起送冷箜去病房。
冷箜却不是个安分的主。
这家医院是冷氏旗下。
他人还没到病房,医生就已早早在病房里等待。
幽萼刚进去,冷箜就吩咐人,给幽萼看伤。
他们两人一个头部受伤,一个脚部受伤。
冷蕴只觉,他们连受伤都是在讽刺自己。
他阴阳怪气:“小叔,他都害你头被砸了,怎么你还向着他?”
他说完还得意看了一眼他妈,再看奶奶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