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还没有说完呢!今晚之事,起因是这女子向我求医问药,和公主想要买马;
这两个事情搅在一起后,导致双方生了误会才大打出手!
因此,事情并不像殿下所说那样,是一场罪大恶极的行刺!”
“哦?!”
郎天杰终于明白,这孙仲起说了这么多,其实是为了搭救这异种族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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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立即就露出了不满之色。
郎天杰对周泉失望地说道,
“夫人!这孙神医,可算得上是你的门人。
因此,他的一言一语,你可是要负全责的!请夫人可要想清楚了——
现在,到底让不让他说下去;而我,到底要不要听?”
周泉对于池芸芸一事始终不甘心,现在难得有人出言相助,哪有不听之理?
只听她大度地说道,“言论自由嘛!如殿下想要我对有话要说的人横加阻拦,那不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让人觉得你这个王子,处事有欠公允吗?
让他说!也让众人听一听;可好?”
“好!”郎天杰终是动气了,他认为周泉是在出尔反尔,一心要把事情闹得不可收拾;
他转头对饮雪劝道,
“好妹妹!这孙神医准确来说是你的人!
你也要想清楚了,他待会儿要是说错了什么话,日后我这个做哥哥的,可就要到检查司去看望你了!”
饮雪这会可是学乖了,她认真地对郎天杰说道,
“常言道——嫁出去的女儿是泼出去的水;
我现在是褚家的人,母上大人在此;
我这个做儿媳的,一切只能听从主母的安排。”
郎天杰苦劝无果,只得叹了口气。
他对孙仲起淡淡地说,“好吧,你说!我很想听一听,你是怎么一句一句的,把自己的主子送进大狱的!”
“殿下多虑了!”孙仲起可是胸有成竹,“我只是个老实本份的人,哪有害人之心?”
孙仲起又看了一眼池芸芸,示意她要淡定,务必要相信他。
“殿下,事情其实是这样子的:
早上,此女子的父亲池云峰,来向我寻医问药,想请我随他而去,长期为他医治身上的顽疾。
我说我从不外出为人治病,你若是非要我外出长期为你医治,我得请示我的家主才行。”
“哦!”郎天杰皱了皱眉,“这与公主和对方后来的大打出手,还有走私战略物资有什么关系?”
“殿下不急!”孙仲起笑道,“我与池云峰说,你身上的的奇疾,非家财万贯不能治;
不料他说,‘我有的是钱!你能治好我的身上的病,金山银海我都给你。’
我想了想,对他说,‘这样的话,我约家主前来与你商议’
对方应说,‘好!我也让我女儿来,我家是她在管钱’。”
郎天杰听得笑了,似乎起了兴趣,“好!你继续,我看你这老实人,能圆多少事情!”
孙仲起根本不慌,他接着解释,“我将此事回禀公主后;
公主吩咐说,‘既然对方不惜代价请你治病,其心,诚矣!
钱我不缺,眼下锋烟难停,你跟对方说,如若能为我提供数百匹上等的好马,我就为你治病!’”
“我将意思转告给池云峰后,对方说,‘巧了!我正好是牧民出身,帮你找些上等好马,那是轻而易举!’……”
孙仲起说到此时,周泉也听出门道来了——觉得孙仲有戏。
于是周泉连忙对他催促,“那后来呢?”
孙仲起缓缓道,“后来,我让他女儿前来此地,与公主约见……唉!都怪我不好……”
郎天杰现在,也被对方编故事的能力给吸引了注意力,饶有兴趣地问,
“哦?!这么说,公主与对方大打出手,其实是因神医你而起的?”
孙仲起一脸严肃,拱手道,“不瞒殿下,正是如此!
池云峰之女与公主面时,表示不相信,我有治好池云峰旧疾的能力,要我当场为池云峰诊脉……
不料,再经我认真地对池云峰重号脉后,小人现:他得的根本不是病!”
“哦?!不是病,那……”
郎天杰抬眼看了看远处的池云峰,对孙仲起示意道,
“你所说的那个向你求医问药的人,应该是那边那位吧?他看上去确实不像有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