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能忍受自己脸上那么大一条疤的,我一男人都受不了。”
在看到未摘面具的沈烨,那一刻他有些恍惚,等反应过来又无比惊奇,上次见她用别人脸跟他们见面,还都是好几年前。
每一次都无比感叹她鬼斧般的易容功底,谁能相信,完美的脸下,是一张近乎分割的脸呢?
沈烨头也不抬道:“你有脸吗?”
箫翁喉咙一哽,竟有些接不上来话,轻咳两声转移话题:“你真要打他们啊?出了国界,特警也不能动手吧?”
沈烨:“心疼?”
箫翁被气笑了:“我心疼他们?你觉得我是圣母还是圣父啊?我是怕你闹这么大事情,不好收场。”
“谁说我要闹了?”沈烨停下手里动作,转手盖上笔记本站起身往外走。
“你不闹?”箫翁看着她的背影,不明所以道:“这不你挑的吗?你不动手难道让那群土匪主动奉还啊?”
沈烨脚步不停,双手搭在门上,耸了耸肩:“为什么不可以呢?”
箫翁愣在原地,感觉她在痴人说梦,却又感觉真有可能。
临近六点,夜色渐渐被暮色替代,海面被晨光照耀成金黄色,微风起,海浪拍打在庞大的船身上,似羽毛拂过,毫无威胁。
沈烨屹立于甲板中间,神色淡漠,注视那海面。
与此同时,海底浅藏在一堆灰色礁石中的潜艇里,一男人坐在沙上,脚边不少酒瓶,四散倒地。
一名手下匆匆跑来,面上难掩喜悦:“老大,时家的人来了,貌似还是那男人的女儿呢,就是他们身后有特警尾随。”
说到最后,语气没有丝毫变化,就像是一块美味的蛋糕,不过有几只苍蝇在后面虎视眈眈一样无所谓。
话语传入角落中困在笼子里的时锦和耳里,他强忍疼痛睁开一只眼,往外看,干涩的喉咙不出一点声音,身上早已干涸的血液散着腥臭。
内心难以置信,身体轻颤,出细微的动静。
动静引起前面人注意,男人不以为意地瞥了眼时锦和,嗤笑一声:“不入界,特警?呵,神仙来都没用。”
手下谄媚附和:“老大说得是,那我们什么时候上去啊?”
“急什么,等他那女儿的船再靠近点。”
笼子里的时锦和心脏顿时一紧,内心:‘他们说的是谁?’
若非突遇大浪暴雨,他们的船怎么会被这些人有机可乘。
忽而,两名手下急匆匆跑进来,神情没有上一个那样坦然。
“老大,西面有油轮靠近,看旗帜是s国的。”
“南面也有油轮靠近,看旗帜是国的。”
男人一愣,坐直身体:“你们大早上没睡醒吗?看清楚没有就来瞎说?”
两人不敢耽误,齐齐点头。
“我看得很真,就听到跟z国一样的距离,并未靠近,但也没有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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