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起来仔细打量一番,便皱紧眉头回头冲着苏泽和阎埠贵说道:“哥,真的丢了不少,我记得当时没这么少。
这把刀好像就是割肉的工具。”
秦淮茹说着说着,便着急了。
咣当!
她将肉放在桌子上,然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撇着嘴后悔莫及道:“呜呜,都怪我,没有把肉给放好。”
“这有什么好怪你的,无论你藏得太深,有心之人肯定都会发现,咳咳!”
苏泽上前安慰道。
为了保持自己的虚弱人设,说完一段长话还是得轻咳两声。
就算对外表达的样子是身体越来越好,也不能好的太快。
“那我们怎么办啊?少了这么多东西,都够我们吃几顿的了。”
秦淮茹焦灼的揉眼泪,又跺跺脚。
她现在想起阎埠贵所说的话:中午的时候看到有人从他们家的方向鬼鬼祟祟的跑出去,估摸着就是顺东西走了。
心里很是后悔,想着:我怎么就没有弹好棉花就回来啊,如果说服哥不在外面吃饭就好了,直接回来,其他人根本就来不及偷东西。也是,中午的时候人少,他们有充足的偷东西环境,都怪我!
秦淮茹将一切错误都往自己身上堆,甚至越想越自责,整个人都难受的厉害。
“叁大爷,你说的鬼鬼祟祟跑过去的小偷是谁?”
苏泽比秦淮茹好点,沉着冷静的对阎埠贵问话。
“是刘家的两个小儿子,他们当时跑的太快,
我跟上去已经没了影。
也没去他家,毕竟我一个去了终归寡不敌众,也说不过他们一家。”
阎埠贵将当时的想法说给他们听,毕竟这么危险,他也不好只身前往。
“嗯,这样做的也对,你确定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吗?”
苏泽没绕弯子,他们家两个小儿子,不就是他们吗?
“对,就是他们俩个,我没看错。”
阎埠贵笃定道,他们两个小子可是个刺头,平时见他们跑来跑去,模样认识的清楚着呢。
其他人可能会认错,但是他们两个绝对不会。
苏泽点点头,不过他并不打算自己说话。
既然阎埠贵在,当然得让他跑腿。
有人帮忙何必自己处理呢?
他先是唉声叹气一下,随后猛咳出来。
展现出一副被气急了的模样。
“咳咳!”
秦淮茹抬头看了下,腾地一下直接站起来,紧张的看着脸已经被憋红的苏泽。
“哥,你怎么了啊?刚才不是还让我别激动吗?”
苏泽知道,现在是他演戏的最好时刻,顺便扩增一下阎埠贵的忠诚。
他先是被人给扶着坐下,随后皱眉叹气。
“淮茹,叁大爷,你们说是不是光天在报复我昨晚上的狠心啊?
我就是没给他分一碗羹,他一气之下就过来偷我家的东西?”
苏泽呜咽的说着,顿时点亮阎埠贵的怒火。
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咣当!
先是心里想着:我做那么多事也就几个鸡蛋,他们想用偷的就轻松得到八个鸡蛋?
没门!这次苏泽家的损失不少,如果我能出面帮他们把东西找回来,说不定,他一个感动可以给我更多的好东西!
还有,他最看不惯不劳而获耍馊点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