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性格烈,而且喜欢找别人吵架。
所以从包扎到现在,她的伤口开合多次,血都流了不少。
即便如此,她还是喜欢咋咋呼呼,丝毫不长记性。
“你能有啥事跟我说,我不听你说!”
秦淮茹可不信她说的话,她的嘴里可是真真切切没有一句实话可以听!
听她鬼扯,浪费时间。
不如回去准备炒菜,等着苏泽下班。
他还能吃个热乎饭。
“我说的是关于苏泽那个兔崽子的,你还不想听吗?”
然而,贾张氏趁着苏泽不在,疯狂卖弄她的小心机。
把秦淮茹的心,算是揪紧紧的。
果然,秦淮茹一听说是关于苏泽,顿时就停下脚步。
她将盆往门口一方,双手叉腰转头看向贾张氏,挺起胸脯说道:“咋了?你又要跟我说哥的什么坏话?
我可告诉你,谁也不能在我这里说哥的坏话!他是啥人,我比你清楚!”
秦淮茹自从跟了苏泽在一起后,便一直贯彻这个思想——没人能说苏泽的坏话,说坏话的都是坏人。
无一例外。
她肯停下,也不是想听贾张氏的满嘴胡言乱语。
也是想提醒她,别没事乱说话。
反正贾张氏的一张嘴就是跑火车用的,可信度不高。
贾张氏听到这话,就一手叉腰,一手擦掉额头上因小跑而发热出的密汗,得意的嘲笑道:
“哟,是吗?你才跟他在一起过多久的日子,就敢说了解他?
我还和他是一二十年的邻居呢!他还是我看
着长大的。
我说是不是你得意忘形了些?找个别的城市户口对象,就开始嘚瑟了?
我看啊,他就是想跟你玩玩,人家能看上的还得是其他城里姑娘,你个农村来的乡巴佬,可入不了他的眼哦!”
反正苏泽不在,聋老太不管。
院子里就没别人能管的住她。
反倒成了她的天下。
秦淮茹还不是自己想骂就骂?
她左一句农村来的,又一句乡巴佬,听的秦淮茹眉头紧皱。
甚至还讽刺自己配不上苏泽!
秦淮茹叹口气,翻了个白眼。
她就知道,只要贾张氏说关于苏泽的话,就没啥好事。
秦淮茹双手抱臂,歪着脑袋看这个长舌妇。
“贾张氏,我能不能入得了哥的眼,好像还轮不到你说吧?”
她真就想不通了,自己和苏泽两人生活的挺好,既不吵架也不闹别扭。
怎么到了她这里,又是看不上,又是外面有人。
“哼哼!”贾张氏也不在乎,继续冷笑往下说,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秦淮茹,你不在厂里,看不到苏泽在外面有多花心。
他今天又跟那个女人走的特近乎,一起吃饭,有说有笑勾肩搭背。
我愁着就跟处对象的呢!比你们感情都好。”
贾张氏心里不平衡道。
她这话,多少带点私人恩怨。
到处都是丑化苏泽。
秦淮茹听着都难以入耳,并不是苏泽如何,是她说的话不堪入耳。
明显带着复仇行为。
跟小孩子故意说别人坏话一样。
“你说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