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激动的连连放下手里的东西,王同生更是感激的清洗干净了手上地头给她颔问好。
老汉子脸上晒得皮肤黝黑,想到她如今是寡妇,识趣的再两步开外站住,这才道:“若不是沈氏你同意村长把田都租给了我们家,几个孩子日后都不定能吃饱饭。”
他家老二也已经过了娶妻生子的年纪,这次眼看有了希望,就指望着这些地里多出点粮食好卖了给未来儿媳妇家当聘礼呢。
“沈氏我们全家都记着,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沈月当时其实想把田收回来的。
毕竟离得太近了,给别人种,还不如收回来给庄子里的下人一块种了。
结果见到了人,在听了他的话,想法瞬间也改了。
算了,租都租出去了,且做人要言而有信,这租期一租就是三年,三年以后再说吧。
况且这一家子虽穷苦,但一看就是知道感恩的人,就当日行一善了。
了解到了所有土地的所在之处,沈月马不停蹄的开启了修炼模式。
晚上修炼外加摘菜青菜和蔬果给丫鬟小厮们出去摆摊。
白天则去庄子里。
争取稻子一收割下来,她就立马培育种子。
忙起来,就连两个小的都很少能在家看到她这个亲娘。
夜安夜是次次下了值都碰不上她人在府上。
不是没回来,就是早早想过来堵人的时候,就听后院守后门的秦伯说她出门了。
总之就是碰不上。
就在他无语郁闷的不行的时候,西街正街上出了一家名为麻辣烫的地摊馆子。
一串菜五百文钱,就算如此之贵,每日去购买的人一点也不比在灵源长河码头摆摊卖粥卖汤的人少。
他忍痛去吃了一次,结果味道如他吃青瓜一样,灵气浓郁正是他自己要找的。
碰不上沈月,他也不执着了,偶尔去吃一次麻辣烫也是一样的。
沈月不知道,甚至只听秦伯说了一次,后面忙起来她就忘了有这么个人来找她。
再次见面还是家里家里遭贼。
下人等她回来报了官,正好出门巡街的正是他,所以这时才见到人。
再次见面其实沈月对他已经没什么印象了。
只觉得眼熟,不过就连这个小小的异样也很快被她忽略。
沈月抿了抿唇,把自己刚回来就听到的事说:“府里被盗走了六个大西瓜,六颗大白菜,还有大大小小六筐水果。”
至于为什么对方偷东西还只偷六份,别问,问了她也不知道。
沈月说完。
很快谢允就接话,指着几个原本守仓库的汉子道:“他们像被迷药迷晕的。”
“这几个的汉子,正是我们沈府守库房的下人,他们若是被人下了药迷晕,那偷我们沈家白菜,西瓜的人肯定就是踩点过了的。”
不然怎么说的通,对方如何下的药呢?
肯定就是打听过了,甚至知道府里装放水果蔬菜的库房是日夜有人看守的。
而生的时候正是晨时,那会他和他家夫人都刚巧出了门。
若不是他媳妇照常去后院带人给新种下的菜苗淋水,他们怕是要晚上才知道仓库被失窃的事。
可见那偷东西的人都多方打听过了,唯独漏下了他们府里后院种的是菜,不是花。
菜苗可不是花时不时淋水就能养活。
菜苗每日早晚都要淋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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