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恪掏了掏耳朵:“亲爱的,你在问我还是在问对面那个?”
白雪瑶搂着孟述的胳膊,对着他翻了个白眼:
“当然是我哥,你算哪门子哥哥?”
白璟恪阴恻恻地笑了几声,伸手想将她拽过来:“我算哪门子哥哥?我当然算你的情哥哥。”
真是白眼狼,一见到哥哥就忘本了。
白雪瑶朝他龇了龇牙,状似凶横地露出两排整齐的牙齿,两个小虎牙尖尖地,低下头一口咬在他的虎口处。
白璟恪吃痛,迅收回手:“白雪瑶,你再咬我下次我就不带你来华国了。”
孟述将桌子上的酒调好,给白璟恪递了一杯过去,又帮白雪瑶点了一杯饮料。
“你乖乖喝饮料。”
白雪瑶一向很听孟述的话,捧着手里淡蓝色的饮料喝一口。
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虞岁晚裹着厚厚的围巾,头上还戴了毛茸茸的帽子,从门口走进来。
白雪瑶眼睛一亮,将手里的饮料杯放下,快步走上前,扑进她怀里。
“晚晚姐,我想死你啦!”
虞岁晚笑的眼睛都快眯起来,回抱着她,拍拍她的背:“我也想你,小雪。”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白雪瑶仔细端详她的脸,才现她眼尾还是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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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姐,你生病了吗?”
虞岁晚轻咳了几声:“是,昨晚有些着凉了,不碍事。”
孟述才注意到她的异样,走上前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度正常。
房间内空调开的很足,虞岁晚将围巾与帽子取下,坐在孟述旁边。
她身体不舒服,孟述干脆将所有的酒撤了,重新换上茶具。
白璟恪护着自己面前仅剩的几杯酒:“别啊,孟述你这是开的酒吧还是茶馆啊。”
虞岁晚喝了几口茶,润了润嗓子,才看向一边的白璟恪:“好久不见,白大少爷。”
白璟恪浅金色的头在昏暗的包间里格外耀眼,倒在沙上眯了眯眼睛:
“好久不见啊虞大小姐,我说你在京市也太低调了吧,今天来接我人居然是白暨尧那个小子,我还以为这么多年我已经能够仗着你的威风在京市横着走了呢。”
虞岁晚举起茶杯和他碰了一杯:“看你明天的表现。”
白璟恪翘着二郎腿,端着酒杯喝了一口:“那成啊,你说,你要白暨尧什么时候死?”
他转了转手上的祖母绿的扳指,漫不经心道:
“要么明天干脆凑个大团圆吧,你们不是就讲究良辰吉日吗?”
虞岁晚轻声一笑,抬着眼睛看向他:
“这里是华国,白家的事情,当然是交给法律。”
白璟恪嗤笑一声:“虞大小姐,你说这话也不怕遭雷劈。”
白雪瑶从虞岁晚的胳膊上把手抽开,伸手去打他的嘴:“呸呸呸,不许胡说。”
白璟恪将她的手钳制住,带到自己身边,看向虞岁晚身边的孟述:
“交给法律,孟述你能同意?”
孟述不动声色地靠在沙上玩手机,闻言抬眼看了一眼他:
“这里的警方不像你们那边,难缠地很,如果不想被他们暗地里盯一辈子,最好别闹出人命。”
白璟恪一摊手:“好吧,可惜我带来的那一箱子比利时fnpo,看来是派不上用场了。”
孟述一向冷静的面容抽了抽:“真是疯子。”
白雪瑶也没想到她这么疯,瞪着他:“这件事情爸爸知道吗?”
白璟恪慵懒地躺在沙上:“不知道啊,这可是我的私货,要不是看在虞大小姐的面子上,我才懒得动。”
他兴致冲冲地看向虞岁晚:“我还带了几把,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咱们再去比一场呗。”
他越说越兴奋,幽绿色的眼睛像狼一样盯着虞岁晚,巴不得现在就拖着虞岁晚去靶场练一把枪法。
虞岁晚目光幽暗地盯着他:“你如果不是我朋友,今天大概是走不出这扇门的。”
白雪瑶坐在他旁边,一巴掌抽在他头顶,白璟恪眼神都清澈了。
他悻悻地靠回去:“好吧,既然你们想和平解决,那等你下次来庄园的时候再练吧。”
虞岁晚无比庆幸当年白临珏娶了一个外国女人,最后出国展,否则以他儿子的性格,怕是要把京市掀翻了天。
她摇了摇头,白璟恪这个人虽然有时候颠颠的,但是有白雪瑶在,她倒不是特别担心。
眼下最重要的,还有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