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易中海立刻躺倒了,今天去保市这一趟差点要了他的老命。
如果不是这些年钳工工作让他身体强壮,恐怕今天的伤就够他躺上几天的了。
聋老太太得知消息赶紧赶了过来。
“中海,你们不是陪着柱子去要房契吗?怎么成这样了?”
“老奶奶,我们中了何大清的圈套!”
路上,易中海和傻柱已经商量过,这些人一定是何大清派来的,要不然怎会认识傻柱?
更何况,领头的那个小痞子自称是白家的人,肯定跟何大清有关。
聋老太太叹息道:“没想到何大清竟如此狠毒!即使傻柱与他断绝了父子关系,他也不该如此狠手。”
“何尝不是呢!看来柱子的房契是讨不回来了。”
易中海愁眉不展。
如果没有房契,房子就不属于傻柱了,随时可能有人持契来驱逐他。
“中海啊,要是真讨不回来,就把我的房子分一间给柱子住吧。”
聋老太太对待傻柱一向真诚,若他无处可去,她的后院主屋空间很大,分出一间也不难。
“也只能这样了。”
易中海深思道。
后院。
李建设收敛了听力,不由得冷笑道:
“原来易中海和傻柱是去保市向何大清要房契,难怪撞到了白严那帮混混的枪口上。
白严刚才出完气肯定高兴得很!”
上次他变成傻柱的模样,将白朗一伙人打得遍体鳞伤,这次不报复才怪。
对李建设来说,这完全是傻柱和易中海自作自受。
“不过易中海的反应确实够快,他知道房契落到何大清手里,对傻柱极其不利。”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房契上的名字已经改成了何雨水,和傻柱完全没关系。
至于何大清那天是否找到何雨水,何雨水是否接了房契,他目前还不得而知,但不管结果如何,眼下最焦虑的肯定是傻柱。
“管他们那么多,我先去做饭吃。”
他今天给街道办事处和派出所各送去了一头野猪,赚了一百多块钱。
虽然比起某些渠道少了很多,但这不仅赚了钱,还赚了人情。
晚上,他做了一道黄焖鸡肉,香味四溢,院里的人无一不被馋得直流口水。
“李建设,你害我儿子被抓,居然还有心思做好吃的,真是可恶!”
二大妈忍不住怒斥。
她儿子刘光天因偷李建设的车轮被捕,被判两年。
这是因为他当场被抓,如果把车轮卖掉了,罪行更重,判刑也会更长。
而在中院正房,
傻柱正对着镜子给自己涂药。
秦淮茹轻叩门扉:“柱子,秦姐来看看你,能让我进来吗?”
听闻她柔和的嗓音,傻柱觉得浑身的伤痛都消散了。
“秦姐,当然可以进来。”
房门一开,秦淮茹便走了进去,目光落在傻柱摆放的药酒上,便主动提议:“不如我帮你擦药吧?”
傻柱毫不犹豫地点头同意。
接着,秦淮茹开始为傻柱涂抹药膏。
这一过程让他的心跳如鼓,尤其是当她在脸上小心翼翼地擦药时,两人几乎面对面,鼻息可闻,让他更加心动难平。
“柱子,你在想什么呀?”
秦淮茹忽然脸颊泛红,转身别过头去。
此时,傻柱现自己已经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嗯,秦姐,没事了,你快点回去吧。”
“好吧,那你好好休养。”
秦淮茹仿佛受惊的小兔,飞快地离开了。
她本打算来示好拉拢傻柱,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
毕竟贾东旭还未倒台,她不敢现在就显露出真实目的,适当对傻柱放个饵,吊着他便足够了。
秦淮茹离去后,傻柱依然沉浸在刚才那份温柔中,这种感受是他从未体验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