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琬之很在意今天的汇演,却不去礼堂给她加油。赶紧到招待所餐厅来,我们在这给琬之庆祝,你正好来赔罪。”
“我没有错。我也没有义务,去给抢走我领舞的人加油。”
“许卿音,你跟琬之争什么!你是沾了她的光,才能嫁给我,把领舞让给她不是应该的吗?”
傅景深说得毫不避讳,许卿音却没有如往常那样心如刀割。
“那我们离婚吧,我不想沾谁的光。”
那边的怒意戛然而止。
傅景深甚至有些小心翼翼地问:“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怎么突然就胡言乱语了。”
不,是认真的。
连离婚申请都提交了。
可许卿音还没来得及说,唐琬之柔柔的声音便传来。
“景深,卿音不肯来吗?她是不是还生我的气?她心里不痛快,发发脾气也是正常的,不然我去给她道歉吧。”
“琬之,你说什么呢,她偷走了你的幸福,现在让让你怎么了。而且这是我决定的,谁也怪不到你头上。”
经过唐琬之的打岔,傅景深对许卿音的态度重新变得冰冷。
“许卿音,发脾气也要有个度!别以为提离婚就可以争宠,小心弄巧成拙!
“既然如此,你想来我也不会让你来了,免得破坏琬之的心情。你就在家里好好反思吧。”
电话被傅景深挂断。
只剩“嘟嘟嘟”的忙音,像一把锤子,狠狠敲打在许卿音心上。
傅景深再次彻夜不归。
自从唐琬之回来后,许卿音已经记不得这样的情况有多少次了。
最初,她煎熬得彻夜难眠。
也曾闹过,傅景深只会一脸不耐,斥责她思想龌龊,说他和唐琬之是纯洁的友谊。
如今,不再有期待,许卿音闭上眼睛很快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许卿音去找指导员批条子,申请离开几天,去一次沪市。
她解释,自己找到了家人,要去沪市办一些身份验证手续,为出国做准备。
指导员恍然:“怪不得你要转业,原来是要去国外和家人团聚啊。只是这样一来,你和傅总之间,岂不是真的就。。。。。。”
以傅景深的职位,是断不能出国的。
半晌,指导员叹口气:“哎,我理解你的决定,毕竟还是家人重要。”
“什么家人?”
门外,傅景深大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