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慢的低头,那一刻她的脑子和肌肤一样白。
……
沈妮连忙掀起被子。
动作过大,拉扯的身上都生疼。
这不知名的痛感很酸爽,绝对不是宿醉的神经痛,更不是因为刚才动作大就拉伤的痛。
……
全身赤裸,全身酸痛,要他妈说没点事,她能表演吃鞋。
秋秋的被子也不在这,也就是说昨晚这床上就她和肖锋两个人。
所以他们俩酒后乱性了?
沈妮用力发动脑细胞,可就是想不起来。
可肖锋就不是那趁人之危的人啊!
难道是她强迫肖锋,肖锋来个顺水推舟,一拍即合,生米就做成了熟饭。
沈妮捂脸!
蓦地,她一惊,麻利的穿衣服。
连被子都顾不得叠,头发都没梳一把,直往外冲。
冲到大门口,被从一边儿往来走的牛云喊住。
“妮妮,你这是去哪儿?”
“嫂子,我有点急事儿,回头和你说。”
沈妮想跑去部队卫生所问问,看有没有紧急避孕的东西,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看来你也听说了,我真是服了,不知哪个浅眼皮子干的,竟然横插一杠。这可是我们想的点子,他们真有脸抢。”
沈妮有点懵。
“嫂子,你这说什么呢?”
牛云见沈妮一脸懵,心知俩人这是聊劈叉了。
“那你跑什么?我还以为你去找团长呢。”
“这不早上我去后勤处取玉米面,路上遇到几个军嫂,直接问我会不会干托儿所的事,还说上头决定把这件事公开,谁有本事谁上。”
“大家都想做这个托儿所的管,这么块肥肉,谁想放过呢?”
沈妮从没见牛云这么生气过,看来她很看重这个托儿所。
“你说说,要不是我们提出这个想法,上头也不会搞这事。现在指不定会便宜谁,你还忙了那么久,准备了那么多东西,到时候上头要是用了你的方案和那个设计图,我们只有拱手相让。”
“最后还要说一句:为人民服务是我们应该做的。”
牛云急得手背直拍手心。
沈妮也皱起眉头。
该不会是刘玲玲这个毒妇搅和的吧!
顾清云应该不知道这事。
只有刘玲玲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提过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