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她美好得让人想要摧毁。
周岁时心想昨晚就不该心软,应该打电话报警,直接赶他离开,而不是留他在家里……
渐渐地,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小,他吻得越来越凶狠,变着角度,加深力度,吮得厉害,她呼吸都被夺走了,胸膛快速起伏,眼角泛红,不甘、屈辱,一一浮现……
偏偏还有人经过,看到这一幕,自觉躲开,生怕坏了别人的好事。
当然也有人说:“想亲热回家亲热去,光天化日的干什么呢!”
这个时候,霍聿森松开她,将人摁在怀里,抬头一脸凶狠看过去,那人立刻不敢说话,赶紧走开。
霍聿森的威慑力不小,加上个子高,身强体壮的,一副不好惹的模样。
下一秒,周岁时被霍聿森扛在肩头,去了自己的住处。
门一关上,他把人抵在门上继续完成刚刚想要做的事。
周岁时是反抗挣扎的,力气却越来越微弱,被吻得很深很深……
手指碰到他的胳膊,一片湿腻,黏糊糊的,好像是他胳膊又出血了,她张口用力咬住他伸进来的she,瞬间,血腥味蔓延开来,都尝到了血腥味,他却没停止,微微松开她,沿着她雪白娇嫩的颈子往下吻……
双眼猩红犹如猛兽,让人害怕。
周岁时害怕得颤抖,哀求他:“别这样,我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可以复婚,岁岁,你看你,对我是有感觉的。”霍聿森笃定道,扯开她的衣服,剥掉外套,露出衬衫,a城冬天不太冷,自然不用穿很多,里面一件衬衫外面一件薄款外套就够了。
周岁时更慌了:“霍聿森!你住手!”
“停不下来了,昨晚就想这样对你,不对,是一直都想……”霍聿森直接了断堵死她所有的路,他大大方方承认对她的思念。
有段时间没碰她,他感觉得到她的弱点,也了解她,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
周岁时就知道他不安好心,怪她再次上当,被他算计。
昨晚就该眼睁睁让他烧死算了!
随后,霍聿森将人抱到沙发上,倾身压过去,很快,她彻底无力抵抗,和他贴在一起……
他那股想法很强烈,也很热切。
周岁时睁着眼睛看上方的水晶吊灯,“霍聿森,一定要这样吗?”
霍聿森抽空回应了句:“不是我,你也会和别人,不如和我,我了解你,岁岁,我们俩是无比的契合……”
他的话,勾起周周岁时一些不堪的记忆,她紧闭双眼,不愿意回忆……
她故意不回应,强压着自然的反应,不愿意配合。
霍聿森察觉到了,不过她终究是蜉蚁撼树,这种事,只要男人有兴致,她心理再怎么不愿意也不能阻止生理正常的反应。
……
后面,周岁时哭出来,嘶哑说:“我恨你,我厌恶你……”
离婚了还能这样欺负她!
霍聿森黑眸注视她,没有说话,准备真就做到后面,即便强扭也要扭了!
他的胳膊太过用力,渗出血丝来,家里没准备防护措施,想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握住她的手,忍着一头的汗,说:“岁岁,别恨我……”
周岁时只觉得可笑,男人都是这样么,性和爱可以分得清清楚楚。
片刻后,她坐在沙发上整理衣服,落下不甘的眼泪,一滴又一滴,滚烫灼热……
霍聿森在抽烟,衬衫敞开,一派奢靡作风,他眯了眯眼,看着她一件件穿上衣服,这么一段时间没相处,对她的记忆仍旧没变,没错,他只对她有那方面心思,对其他女人,没有。
他碾灭烟蒂,半蹲在她跟前,强势转过她的脸,他哑了哑声,哄她的语气说:“我们重新开始。”
周岁时震惊了,红唇微启,:“你觉得可能么?”
到底是她小瞧他了,还能说得出来重新开始?
他们拿什么重新开始?
“霍聿森,我可以告你侵犯,就凭你刚刚做的事……”
“我不介意,我也想让周阖之知道,我们俩刚刚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