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冠说:“你都和叶茴荫订婚了,麻烦您对人姑娘好点成吗?”他其实希望叶茴荫和柳衫云在一起,陈潇也不必背负这么多,他也……
柳衫云掐着他的下巴的手收力,陈冠皱眉,听见这人说:“你果然只在乎自己啊……”
“学长,我确实是自私的人……”陈冠疼得不停地吸冷气,张口讥讽道。
“您也没比我好多少,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程度,怕是世界上顶尖的阴谋家也比不过您。”
“呵……”柳衫云见他疼出了冷汗,才松开手,“你说的没错。”
他见陈冠重新抬起眼来瞪他,才俯身下来,温柔细语地恍若是在教堂祷告,“我的新娘,那你就一辈子待在这里吧。”
陈冠瞬间收缩瞳孔瞪大眼睛,他确信柳衫云不是在说笑。
“不是……学长,我可以和你在一起!!”陈冠摇晃着手中的手铐,想极力挽回他。
柳衫云却已渡步出去了,他转身拿着一个小盒子进来,半跪下执起陈冠的手,陈冠忍了半天,还是下意识想抽出。
“等等……我……”
红盒子弹开,里面放着一对银戒,柳衫云拿起其中一个,死死捏着陈冠的手将它套进他的无名指上。
刚好合适。
他放开陈冠后这人手还在发抖,看到柳衫云也把另一只带到左手无名指上。
疯了……
那只手放到他头顶上,柳学长温润的声音含着宠溺说:“你还真是一点眼力界也没有。”
陈冠害怕他真的把他关在这里,每次柳衫云要他的时候都极力讨好,但是效果甚微。
反而自己变得越来越淫荡了……
“嗯啊……”
他越来越离不开柳衫云,有一天他终于能走出这间卧室的门时,反而害怕得将自己都挂在柳衫云身上。
“学长……我不要出去……”
柳衫云很满足他的依赖感,完全不在意陈冠是否是得病了,他满足地在陈冠身上索取他想要的一切。
陈冠在极致的欢愉里却是满心的绝望,或许只有死亡能让他解脱罢。
但他又被柳衫云精心照顾着,圈养在这个小小的城堡里,如果让他出现一丝危险,仆人都会被柳衫云迁怒。
同
时柳衫云越来越易怒了,他一方面害怕陈冠收到伤害,一方面又在他身上弄上伤口,逼着陈冠说喜欢。
如果陈冠有一小步做错了,甚至是嘴边的笑僵硬了,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柳衫云都会让他打开双腿玩弄他,无论周围有多少仆人在做事。
“学长……我喜欢你……”
“喜欢……啊啊……”
“好喜欢……”
陈冠在被柳衫云塞了一个假阳具再操进来时,痛得眼泪和掉了线一样,但他已经习惯把痛苦悲呼说成违心的喜欢了,麻痹自己是真的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