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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亚的唇向下游移,从林斐纤长白皙的脖颈,滑动到胸前,林斐的衣物从肩头滑落,小小的乳尖因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翘起,维亚的舌缠绵地舔了上去,乳尖被包裹在湿热的口腔,林斐的胸膛不由颤了颤,他下意识要缩成一团,反而抱住了维亚伏在他胸口的头,像是一名鼓励汲取乳汁的孩子的小母亲。
维亚掐住林斐的腰,口中的动作愈加卖力,他听着林斐口中漏出的细碎的声响,耐心地取悦林斐的身体,以期之后的报酬。
他毫无保留地用他所鄙夷的、曾在贵族家庭、虫巢中看到学到的性爱技巧取悦林斐,甚至毫无保留地动用自己全部的精神力,去引诱这只生理上无法感知精神力的劣雄,并因此感到由衷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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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上,维亚是雷米尔家族的雌虫,可实际上,所有雌虫包括维亚在内都隶属于虫巢,作为雌虫,维亚当然为雄虫提供过精神安抚,虫巢告诉他们,这是雌虫的职责,是虫母赋予雌虫的礼物,但是,他却全然感受不到其中的快乐,他只觉得烦躁恶心。
雄虫的精神世界就像一个空洞,欲壑难填,永远无法满足,在不断地为雄虫进行精神安抚的过程中,维亚逐渐感知到……他内心深处也有同样的空洞,他也如那些可悲的雄虫一般,渴望有什么东西去填满他。
愈是渴望,维亚的精神力就愈发外放,他没有目标地用精神力一寸一寸搜寻周遭的世界,张扬到让教会误以为他是百年难遇的强大雌虫,将他列为次级虫母候选人,而维亚只觉得好笑。
他会就这样死去,在求而不得的空虚中,最可笑的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追求什么……
雌虫的精神力到底是什么?
这个某种意义上富有哲学意义的问题曾无数次萦绕在维亚的心头,他想他永远不会想明白。
可是,就在这一刻,维亚死死拥抱着林斐,亲吻他的肌肤,鼻尖嗅到林斐皮肉中的香气,维亚突然觉得自己变得很浅很浅,他心中的空洞消失不见了,他会变成世界上最肤浅最易满足的人,他会耽于性爱,耽于一切幼稚无聊的互动相处,他不再徘徊于深渊一样的空洞,而将行走在平坦平凡的路上。
他吝啬于赐给那些雄虫的精神力悉数倾泻而出,代表着他的意志,竭力引诱眼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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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亚灵巧如蛇的舌继续往下,不断深入,直至抵达林斐隐秘的两腿之间。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斐在的上身弹了起来,他伸手要推埋在自己双腿间的头,却只抓住了维亚的头发。
维亚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林斐敏感的会阴处,林斐一哆嗦,没等他反应,维亚湿润的舌缓慢又仔细地舔舐起林斐的后穴,林斐夹紧双腿,维亚继续从容不迫地用舌尖戳弄林斐的穴口。
林斐的指尖插入维亚的发丝,口中发出一阵阵猫叫春似的呻吟,温水煮青蛙般舔了没多久,维亚停止了动作,林斐便慢慢放松了肌肉,小声喘息着回味刚才的快感。
维亚慢慢直起身子,与半眯着眼的林斐对视,沾上了莹润水色的唇一张一合:“该我了。”
维亚挤进林斐双腿之间,猝不及防,一根手指插进林斐的穴道。
林斐被舔得有些动情的后穴立刻紧紧包裹维亚探入其中的手指,穴肉又像抗拒又像挽留地吞咽维亚的指节。
“不——”林斐的腰肢随即扭动了起来。
一根、两根、三根……林斐脚趾绷紧,小腿蹬动,想要逃离,可维亚的手指立刻在他的穴道中动作起来,试探着按压抽动,寻找林斐的敏感点。
在维亚按到穴肉中某一点时,林斐抓着维亚散落红色长发的手突得一紧。
维亚手指用力,狠狠一压,林斐一下子小声尖叫出声,眉毛绞起,脸上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后穴却诚实地更加湿润起来。
维亚抽出手,不再等待,脱下了衣服。
维亚身材修长劲瘦,是很美丽的雌虫,彻底脱下衣服后,却让已经意识不清的林斐被吓得一个激灵。
华美优雅的衬衣下,维亚的身材展露无遗,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干净利落,恰到好处的好看,远比看上去更加强大,而他的性器……也远比林斐以为的要更难以承受。
林斐磕绊着说:“等、等一下……”
维亚一把按倒林斐,胯间使力,顶入了林斐的身体。
“呜——不行!”林斐一下子爆发出哭腔。
维亚的龟头卡在穴口,把林斐的穴口撑到极致,许久不曾使用的穴道因这过分的刺激痉挛了起来,让主人无法承受。
维亚抓住林斐的腰,抱起林斐,急不可耐地继续挺进,嘴巴上还好声好气哄骗诱惑:“可以的,很舒服的。”
林斐掐着维亚的手臂,指甲深深陷入维亚的肌肉,留下月牙形的印,眼睫毛簌簌抖动,一边摇头一边哭着尖叫:“不行,好撑,肚子要破了,好想吐。”
维亚的胸膛紧贴林斐的胸膛,下身缓慢耸动了起来,林斐的穴口于是一点点吃下了那粗长得可怕的性器,被完全包裹住的那一刻,维亚没忍住发出一声喟叹。
一下,两下,维亚的操弄的频率逐渐加快,颠簸着林斐,林斐脸上泪痕斑驳,身下的穴却得趣地绞紧维亚的性器,像一口泉一样,湿哒哒地流水,让二人肉体相撞时水声不断,水光一片。
心中还记得刚才扩张时林斐的敏感点,维亚开始有意去撞林斐的敏感点,这下简直要了林斐的命,极致的快感在粗暴猛烈的顶撞下袭来,林斐整个人抖动得不像样,大腿处脱力地抽搐,眼前白光一闪,他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