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感觉?好些了吗?”林鳞游关切地问道。
“好些了,就是头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小妹林珑虚弱地说。
嘛的!好毒的药!就不应该心软放过戴世荣!就应该像废他师父一样废他一条腿,最好是中间的!林鳞游恨恨地在心里骂道。
“今儿个太阳不错,”张贲说,“我们带你俩出去走走,晒晒太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老闷在屋子里,反而好得没那么快。”
“去不去?”林鳞游笑问。
“去,去!”一听可以出去玩,林珑的精神一下子就好了许多。
“去。”越容也说,“房间里的确憋闷。”
林珑迫不及待地“呼啦”一声从被窝坐起,却忘了自己身上仅穿一件肚兜!
林鳞游赶紧一把捂住张贲的眼睛,将他推出门外,一边道:“穿好衣衫……穿我的便服,不用化妆!”
“小气!”甫至房门外,张贲不爽地扒拉掉林鳞游的手。
“你看到了?”林鳞游回手带上房门,沉声问。
“全看到啦!”张贲故意要气他,“白白……不是,粉色的,上面还绣着蝴蝶和花树!”
林鳞游心中叹息:光顾着捂这小子了,自己都没顾得上瞧……
房间里响起林珑的呼喊:“哥,为啥要穿你的衣衫啊?”
“你没看采花贼都找上门来了?一定是之前太招摇,被贼盯上了!”林鳞游道,“这回出去咱低调点,女扮男装!”
林珑越容本来不太愿意穿林鳞游的衣衫,一听采花贼,有些心有余悸,只得乖乖穿上了。
两人走出房间,林鳞游他们一看,张贲道:“这也不行啊!大了这许多,松松垮垮的,哪有家童小厮的样?”
林鳞游想了想,眼睛一亮:“任姑娘身材跟她俩差不多,大不了多少,而且,她的便服好多也没那么艳,风格也偏男子,就穿她的!”
“你不怕她回来砍你啊?”张贲话虽如此说,却还是主动打开了杨放的房间。
“任捕头没那么小气。”林鳞游进了屋,翻箱倒柜的,翻出一件肚兜,大红色的,上面还绣着两只鸳鸯。
三弟有福啊!林鳞游心里笑笑,放回肚兜,终于挑出两套朴素的青布衣衫,拿给越容林珑。
林珑接过衣衫,有些不情愿地噘嘴道:“也好,哥哥你的衣衫上臭臭的,还是任姐姐的干净!”
“那叫男人味,懂不懂?”林鳞游道,“去去,赶紧换去。”
院外那校尉也催喊起来:“两位大人,时候不早了……不必准备渔具,千户大人都已备下了。”
“知道了!即刻就来。”张贲不满地回了一句。
“大哥,有头盔不?”林鳞游忽然问。
“头盔?要那玩意儿干啥?”张贲疑惑,“咱是去钓鱼,又不是去打战。”
“哪有人钓鱼不戴头盔的啊!”
“……”张贲,“没有,私藏盔甲那是谋反大罪,你想坐监啊?”
“那算了……”
比起进诏狱坐监,还是脑袋上挨一石头更能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