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净土众人身前的江白,无奈叹了口气,
“我发现你们很奇怪。”
“当年我和你们讲,我是寒蝉,我回来了。”
“谁信我了?啊?谁信我了?”
“我支柱的待遇怎么没有给我立刻恢复?怎么没来人给我解释解释那1200多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重申一遍,我的天帝身份不是内定的,是我一步一个脚印走上来的!”
“我和你们讲我是寒蝉的时候,你们不信,也就算了!”
“现在我说我是灾天帝,我是江白,你们又非要说我是寒蝉。。。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被江白怒斥的众人,表情丰富多彩。
你的信誉这么差,为什么不找找自己的原因?
所长轻咳了一声,“道理我们都懂,你先从单青衣身上下来。。。”
没错,灾天帝江白重新回到世人视野时,以一种所有人都未曾想过的姿态。。。
祂挂在单青衣身上,就像个挂件。
江白冷笑一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下不来了!”
鬼墨匣怒斥道,“你有没有点男德!就算你不要脸,单青衣难道不要吗!”
江白翻了个白眼,“冻上了。。。”
倒不是祂想这样和单青衣连体,纯粹是劫后余生太过兴奋,情不自禁,抱住了单青衣。
而那时候的江白,处于‘寒蝉’过度激发状态,用寒气去抵御爆炸的威能和恐怖高温。
一不小心,又一次把俩人冻一块了。
初见面时就冻手,这次重聚好了,直接冻手冻脚了。
听着灾天帝的解释,地藏团发出一连串的声响,
“成何体统。”“不三不四。”“说来惭愧。。。”“见笑了。。。”
空天帝倒不关心江白,抬头看向头顶,“陨石?”
江白叹了口气,神色有几分严肃,认真说道,
“起源城炸了。”
彼岸花怒了,“说点我们不知道的!”
“传闻归传闻,这是来自灾天帝的官方认证!”
对于起源城被炸这件事,江白很是骄傲。
“过程呢?细节呢?你一句炸了就完事了?”
这个嘛。。。
江白面露为难之色,欲言又止,像是在顾忌什么。
“这事。。。真不能讲。”
祂在起源城的事,不能问。
猜到了,不能说。
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所长忽然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有人帮你?”
江白不能说,不是因为祂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毕竟,灾天帝也好,寒蝉也罢,也不是第一次干见不得人的事了。
祂不能说的理由,是因为这件事涉及到另外一位存在。
同样不可言说的存在。
“准确来说,是有人在帮我们。”
江白想了想,换了一种说法,
“更准确的说法,我们也在帮他们。。。”
“如果两方的配合有问题,就会变成我们和他们对抗,魔主坐收渔翁之利,如果配合的好。。。现在看来,任务002肯定是没问题了。”
毕竟,心理医生曾说过,净土想要赢,只需要熬到第九次神秘潮汐就行了。
如今已经是第七次神秘潮汐了,还差两次,应该问题不大。。。吧?
这都已经不是从未有如此美妙的开局了,这都快是‘从未有如此美妙的结局’了!
这大风大浪净土都挺过来了,没理由在这里栽跟头。
心直嘴快的彼岸花,问出了所有人都想问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