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端端的怎么哭了呢?韵韵你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你给你的小跟班说,小跟班这就去狠狠地揍对方一顿!”
闻言,梁诗韵破涕为笑:
“现在哪里还有靠拳头解决的问题?”
“靠别的也行。”
祈白正色道:
“我如今有能够保护你的能力,韵韵,你不用害怕。”
梁诗韵的心被柔软触动,一直强忍着的话终于说出了口:
“没有人欺负我,我今天去了楚家”
她将今天去楚家,然后楚太太谈到走丢的女儿有一个蝴蝶胎记的事情告诉了祈白。
因为心情复杂,梁诗韵说得很絮叨。
就连梁诗韵自己都觉得很啰嗦。
说完后,她眼中升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担忧:
“大致就是这样,是不是我说得太多了?”
“当然没有,韵韵愿意和我说,这是好事。”
祈白一手撑着下巴,眼眸中盛满如同星子般璀璨的笑意。
他认真望着梁诗韵,温声道:
“所以韵韵现在是在纠结,要不要尝试着和楚太太认亲?”
梁诗韵点头。
她害怕这又是一场梦,是老天爷看她可怜,给她开的又一个玩笑。
梁诗韵不想继续接受这种玩笑。
如果一直没有家也就算了,为什么要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希望到绝望的过程?
“如果你想去,那就去,不愿意的话,就现在这样和楚太太相处也可以。”
祈白想了想,脸上露出一抹促狭俏皮的笑意:
“要不你偷偷拿了楚太太的头发,先去做个检测吧?如果楚太太对你真的很不错,你就和她团聚,如果不好的话,那就当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怎么样?”
梁诗韵犹豫着没回答。
祈白也不催促,而是安静等待。
就在这时,一道尖锐的声音横插进来:
“好你个梁诗韵,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野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