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嘀咕道,去推他箍在她腰间的大手?,想从他腿上跳下去。
“反了天?,你说谁是坏胚?”
谢瞻忽然从后面圈住她的脖颈,将她向?后一箍,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去挠沈棠宁的胳肢窝和脖颈。
沈棠宁躲闪不及,仰倒在了他的怀里。
她最怕痒,谢瞻发现?这一点后就特别喜欢挠她逗她,每次三两下就能把沈棠宁挠得笑出了眼泪,可怜巴巴地求饶。
“阿瞻,别,别……哥哥,好哥哥!别挠,我错了!”她求饶。
“你错哪儿了?”
“我,我都错了……我真,真错了!”
“世子,山西有人?递消息来。”
门外?的侍卫的声音打断了屋里笑闹的两人?。
谢瞻手?中一顿,松开了沈棠宁,抓起一件衣服披上。
“我马上回来。”
说完揉揉她的脑袋,转身走了两步,停下来看了她一眼,一笑,才快步走了出去。
沈棠宁用手?捂着自己?发烫的脸,将散开的衣服快速系好了。
“宗瑁……父子不和……”
隔壁两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隔壁书房中,谢瞻也收到了眼线从山西传来的密函。
“宗逆日渐暴虐恣睢,猜忌宗瑁,意图废太子。”
谢瞻烧了密信。
宗瑁自从瞎了右眼受了重伤之后,便不得不狼狈滚回到了大同养伤,脾气愈发暴躁。
他这个皇帝缠绵病榻,自然猜忌起羽翼日渐丰满的长子宗瑁。
沈棠宁不愿回忆在太原宫的那段日子,她不说,谢瞻也不好逼问。
但他在某一日从细作口中得知宗缙那晚突然去了太原宫,并将沈棠宁囚禁。
若非他及时赶到……
谢瞻咬牙。
他真恨自己?那日没能一箭射死这个老色鬼!
不过现?在也不迟,因为只要他在其中小小地推波助澜一把,相?信过不了多久,整个天?下就能听到宗缙的死讯。
夺妻之仇,耿将军之冤……他一定,一定要让宗缙生不如死!
谢瞻立即写了一封密函交给信差,命其快马加鞭送到京都隆德帝手?中。
他要使的这个离间计,是需经过隆德帝的同意,不能自作主张。
做完一切,谢瞻还惦记着沈棠宁,三步并作两步从自己?的船舱中出来,进?了两人?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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