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摸愈发圆润了的风元宵,实在很想把它当抱枕好好□□一番。
“把它当店里的吉祥物怎么样?”我提议道。
“你的地方当然是你做主就好,怎么,很在意我的意见?”
“老板偶尔也需要听听员工的呼声嘛——”我点点头,几月过去我居然敢这样对原身的前上司散兵大人说话啦。
砰—
我脑门上又挨了一记。嘁,猫猫拳,一点也不痛。
“你还是真够恶趣味的。”散兵猫猫揣手,饶有兴味地说道:“我还以为你会是那种善良的老好人呢这我就放心了,呵呵。”
什么呀我哪里恶趣味了?我不善良吗?
见我一脸懵懂,散兵继续道:“想想这小家伙一边当吉祥物,一边看你做那些”
打住!我一把捂住散宝的嘴,生怕接下来的话语会给风胖带来一些心灵上的伤害。
怎么把我的老本行忘了,想想库房里存着的一罐罐冰史莱姆原浆什么的对无辜的风胖来说还是有些太残忍了!
“诶,还是把它送回去吧。”
女人的爱叫放手。
再一次来到苍风高地的那个山坡,我把风胖举到一个树枝上放好。
小家伙在枝丫上跳了跳,又往我怀里蹦。
像抱着清凉柔软的果冻糖一样,风胖真的好惹人怜爱,但告别之际,我还是狠下心来,用手指掐了掐风胖圆滚滚的身子。
它一下惊地胀大一倍,创了我一脑袋蹦会树上了。
我揉揉被橡皮一样的材质撞过的脑门,最后依依不舍地交代几句:
“我可是坏人,下次见到人类不要轻易凑上去哦。”
“他们不一定有吃的,但可能把你变成吃的。”
“也别凑热闹跟你的伙伴去树梢四个一圈围着跳舞,容易被一个为了粉色小球纱疯眼的旅行者打了开宝箱。”
“呜呜,别了风胖,别了我的大元宵——”
我一把鼻涕一把类,好像把自己刚生两天的小孩子送走了一样。
“有纸巾吗?”我问散兵。
“没有。”
“有手绢吗?”
“没有。”
我瘪瘪嘴,“那你也太不精致了。”
“呵,你擦鼻涕还需要手绢?怎么不往你那开了线的袖口一抹,倒是正正相配。”猫猫嘲讽脸。
啊啊啊这个人!我要把眼泪鼻涕糊他衣服上!
“别、别过来!”散猫也有慌的一天啊。
“俯瞰凡尘!”
*
一路追逐,回到家后我疲惫地洗了把脸躺倒床上。
风史莱姆的载人运输外送项目算是暂时告吹了,带着对工作的迷思,我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当然,也可能是前两天在骑士团睡多了的原因。
半夜突然醒来,我觉得取巧不行,还是得正经把飞行执照拿上,风之翼用途多多。
“咚咚咚——”我叩响了隔壁卧室的房门。
没动静?散宝又到屋顶上看月亮去了?
我准备再最后敲一下试试,面前的门却被一把拉开。
“你最好有要事相求。”散猫猫面色不善。
糟了,不知道从哪得来的散宝不爱睡觉的印象,半夜敲门好像是太没边界感了我大概是睡懵了,居然来扰猫猫清梦。
“啊哈哈——”我尴尬地摸摸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明天起你能不能指导我一下飞行的技巧?想来想去,我觉得还是把证考了比较好”
“就这点事也值得你半夜来找我?”
“欸嘿,那个,不是怕一觉起来你人又没了嘛”毕竟是自由的流浪者啊。
散兵“可以,我答应了。”
“好欸!”我一欢呼,兴高采烈地回去睡了。
*
第二日。
散兵:
看着乌泱泱的一群人排排站好,对他齐齐鞠了一躬,“散老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