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花员外醉归醉,那双浑浊的老眼却精光一闪,看来这场花销值得啊!
二人在青楼里混了大半夜,第二天早上,师爷来请罗仲元升堂,二人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相州衙门,一男人正击鼓鸣冤。
“威——武——”
惊堂木一啪,罗仲人又人模人样的坐于大堂之上。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张远怀,一介贫寒之士。”堂下之人不卑不坑,字正音圆。
“状告何人?”堂上的官老爷罗仲元昨晚太过操劳,一个没瞧清楚,惊堂木啪了个落空,吓出师爷一身冷汗。
“草民状告相州花胜年!”张远怀直视着堂上的“青天大老爷”,眼里无一丝胆怯.
“花、花胜年?!”罗仲元有些结巴,下意识的啪下惊堂木。
“大胆!”
“草民不知这大胆之意何解!还请大人明示!”张远怀看着罗仲元一字一句道。
“那好,我问你,状告花胜年所谓何事啊?”罗仲元面子有些挂不住,这张远怀竟敢当堂质问他。
“强抢民女”
“所抢何人?”
“草民之妻月氏!”张远怀脸色异常哀痛。
“所言可否属实?!”此时的罗仲元好像看到一箱箱白花花的银子正往他飞来。
“句句属实,绝无虚假。如若不然,愿天打五雷轰顶!”张远怀指天发下重誓。
“来人啊——带花胜年!”
惊堂木响起,花胜年已跪于堂下。
“堂下可是花胜年?”罗仲元做足虚样。
“正是!不知大老爷唤草民所谓何事?”花胜年并没把一旁张远怀的愤怒放在眼里。
这衙门他又不是第一次来了,哪次不是安然无漾的离开。
这次就更不用怕了,昨天他才请了堂上的罗仲元到“春香楼”“快活快活的”了的!
“你可认得旁边这位?”
“认识!相州有名的教书先生嘛!”花胜年这才瞥了张远怀一眼。
“那你可认识其妻月氏?”
“不认识!”花胜年强自狡辩。
“你撒谎!恶人!快还我妻来!”张远怀扑上来死死的掐住花胜年的脖子,恨不得生吞活剥他。
“咳!咳!草、草民真、真的不认、认识啊!”花胜年一边艰难的说一边拿眼瞅着罗仲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