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了,过来,取悦我。”
水水心口沉闷,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
舒岷可没耐心,两三下脱光水水的衣服,白嫩的皮肤比牛奶丝滑。
水水羞得想钻进地缝里。
以前舒岷舍不得对水水有逾越的行为,两人除了牵手,没有其他亲密的动作。
如今水水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舒岷面前,这让她情何以堪。
舒岷眼中无情,“装什么清高,你是我的人,我上你,你就得脱干净,伺候我。”
“以后你自己识趣一些,不然,我就不像今天这样温柔。”
“我力气大,要是不小心弄伤了你,受罪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以后多跟片里的女人学学如何伺候男人,我开心,你的日子才好过,今日我教你,下次你没有进步,我让专业的人来调教你。”
舒岷边说,边扯领带,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令水水心惊胆颤。
水水颤抖着身体,“你……你别过来。”
颤颤的声音和柔弱的躯体,不能阻挡舒岷前进的步伐。
水水好像做了一场梦。
梦中她在床上生不如死,身体的疼痛,令她恶心。
她脸色苍白的醒过来,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一块好的,青青紫紫,有些地方已经渗血。
窗帘没打开,屋里昏暗,水水像一个破布娃娃,被主人丢弃在床上。
新婚之夜的伤,水水养了半个月才养好。
医生说她的身体有损,以后很难怀孕。
舒岷闻言,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一个贱人,哪有资格怀我的孩子。”
水水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想离婚,但舒岷手眼通天,岂是她能对抗的。
离不离婚,不在水水,而在于舒岷。
舒岷不愿意离婚,水水就只能承受伤害。
舒岷每一次在家过夜,水水只能被迫承受。
时间过得缓慢,自从结婚后,水水时常希望过快一点,再快一点。
事后,水水艰难的睁开眼睛,再一次说出提了无数次的事情。
“我要离婚。”
舒岷打领带的手顿了顿,饶有兴趣地说:“好啊,但你得签一份协议。”
“好。”
水水没问是什么协议,只要能离婚,她什么协议都签。
次日,水水强撑着身体,签下协议,净身出户。
时隔多日,水水再次感受到阳光的温暖。
她蹲在路边无声地哭泣,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人。
许承锦突然出现,“离婚了,你打算去哪里?”
水水擦干眼泪,沙哑着声音说:“我想回家。”
许承锦皱着眉头说:“你家公司被舒岷收购,伯父伯母因税务问题,被舒岷送进了监狱。”
水水艰难地开口,“你说什么?”
自从嫁给舒岷,水水失去了外界的消息,根本不知道家里的公司被收购,也不知道父母入狱了。
许承锦好心地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事情。
“你嫁给舒岷后,他就着手收拾你家公司,不到一周,公司就破产,被他收购。”
“你的父母也被他举报入狱,你曾经的家,成为了法拍房,你没有家了。”
水水张了张嘴,胸口堵的慌。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承锦:“你父母是撞死他父母的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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