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开始不愿意我去,骂我下贱。”
南葵的声音越来越弱,“随便他们骂吧,我不在乎。”
“我威胁他们,如果不让我去训练营,我就把我被欺辱的事情说出去,一听这话,他们就同意我去训练营。”
她的时间不多了。
“过去一年,我每天都会梦到我被他们压在身下求饶的样子,我每天生活在痛苦里。”
“我每天都睡不着,只能通过安眠药来助眠。”
“我想过自杀,我买了医书,学习人体筋脉,学习怎么能自杀成功。”
“后来,我想着,为什么是我自杀?那些伤害我的人呢?”
“我死后,那些伤害过我的人,会不会得到惩罚?”
“我不死了,该死的不是我。”
最后一句话,南葵几乎是吼出来的。
“该死的是那些伤害过我的人。”
南葵今年进入训练营带着攒了近一年的安眠药。
教官再次见到南小葵,心生警惕,担心她报复他们。
慢慢相处,南葵没有动静,他们也放下了警惕之心。
某个夜晚,教官再次找来,南葵温和的顺从他们,极大的满足了他们的虚荣心。
他们认为南葵臣服于他们身下。
南葵现所有教官每隔两天就会点宵夜,她主动出去给他们拿宵夜。
这些天她不反抗,顺从的样子,教官早已对她没有戒备之心。
教官的饭菜跟学生的饭菜是分开的,她本打算把安眠药放在饭菜里,后来现他们吃宵夜。
她就把安眠药碾碎,融化在水里。
用从医务室偷来的针管,打进他们喝的饮料和吃的宵夜里面。
没有防备,他们吃光所有的宵夜,喝完所有饮料。
趁着他们吃吃喝喝的时候,南葵找借口出去上厕所,给她的父母消息,让他们过来商量下赔偿的事情。
一听又有钱拿,他们带上儿子马不停蹄赶来训练营。
南葵猜到他们不放心儿子一个人在家,肯定会带上儿子来训练营。
她只要等着他们来就行了。
在此之前,她要先解决屋里的畜牲们。
随着时间推移,教官们一个个身体无力,头脑昏沉地睡过去。
南葵缓缓走进屋里,一刀又一刀捅进畜牲们的身体里。
血液高溅,喷射白色的墙上,也喷到了她的脸上。
每人身上至少捅了三十刀。
没死。
疼痛感使得他们异常清醒,身体的痛苦和心理的恐惧压过安眠药的药效。
这时清醒,已经晚了。
一个个身受重伤,就算没有安眠药,他们也是待宰的羔羊。
他们努力求救呼喊,胸膛的气息少进多出,喊出的声音不大,外面的人听不到。
意识到外面的人听不到他们的求救,他们才开始向南葵求饶。
一个个一米八以上的大男人,哭着忏悔对她犯下错。
求南葵饶了他们。
就像去年南葵求他们放过她一样。
结果也一样。
他们没有放过南葵。
南葵也没放过他们。
算着时间,一家三口快到了,南葵果断割断教官们的喉咙,送他们去地府忏悔。
她不需要原谅任何人。
一家三口如期而至,南葵先洗把脸,换身干净的衣服,才打开一点点房门,走出去。
南葵劫持住弟弟,让他们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