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继明却不太相信凌寒,“先等等看吧!看他是否会将你供出来。”
司徒乐允也只好先看看。
许是打累了,祁倾歌一把将长鞭扔在石桌上,冷笑一声,“嘴挺硬啊!我倒是要看看,你能撑多久。”
祁倾歌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向一旁的叶临安,又道:“用绳绑着把他给我扔进池塘里,快要死的时候再拽上来,直到他说,他现在的主子是谁为止。”
“长公主,错是他妹妹犯的,与他无关啊!”叶临安试图给凌寒求情,“就放了他吧!”
“去把绳子给他解了。”
叶临安闻言以为祁倾歌让放人了,赶忙应下去给凌寒解绳子。
然而绳子刚解开,祁倾歌又补了一句,“将绳子绑在腰上,他不会水,我喜欢看人在水中扑腾的样子。”
叶临安有一瞬间的茫然,反应过来连忙劝阻,“长公主,他……”
“再忤逆我,你信不信我先把你弄死!”叶临安话还未说完,便被祁倾歌厉声打断。
“你们都是死人啊!”祁倾歌看向一旁的侍从,“还不按我说的做。”
“是,是”,侍从连忙应下上前,将绳子绑在凌寒腰间。
眼看凌寒就要被丢进池塘,司徒乐允有些按耐不住,可樊继明却再次出言阻止。
“别急,再等等。”
只听扑通一声,凌寒便被丢进池塘。
冰冷的池水迅浸透他的衣服,他拼命地挣扎着,但周围只有水,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
凌寒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腰间的绳子被拉动,瞬间将他拽出池面。
可没等凌寒缓过来,侍从在看到祁倾歌,摆出向下的手势后,再次松了绳子,他也再次沉入池中。
就这样来回反复,司徒乐允十分心疼的看着,叶临安也不忍直视。
直到过了好一会,祁倾歌才出言喊停。
凌寒再一次被拽上来,此时一阵寒风吹过,冻的他直打寒颤。
祁倾歌起身,拿起石桌上的匕,向凌寒逼近,侍从见状,非常识趣的将凌寒按跪下。
祁倾歌把玩着手中的匕,漫不经心的问:“还不说吗?”
尽管到了这个地步,凌寒依旧坚持道:“我说了,我没有主子。”
祁倾歌居高临下的看着凌寒,反问:“你没有主子,那你好端端的,为什么去跟踪萧遇溪他们?”
凌寒一时无言,祁倾歌用匕,拍了拍凌寒的脸,似笑非笑的说:“你这双眼睛挺好看的,如果你还不愿意说的话,我可就要把你的眼睛剜出来了。”
凌寒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依旧不愿说。
看到这,司徒乐允再也按耐不住了,低声说道:“大人,再不救他,他就要被祁倾歌杀了。”
“救吧!”樊继明也终于松口,“动作快些,不要暴露。”
司徒乐允闻言赶忙瞬移过去,紧接着从祁倾歌手中夺下匕,并施法弄断绳子带走了凌寒。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到让人反应不过来,众人甚至都没看清来的人是谁。
叶临安以及侍从们,后知后觉的上前,警惕的护在祁倾歌身前。
祁倾歌却突然厉声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