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关于应忱那些绯闻都是莫须有的报道。
当初发稿,如今被勒令删稿的报社都摸不准发号施令的人,但还是要听命行事。
应忱那段时间视察一个新项目的启动仪式。
接受采访的时候,他从容不迫地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低头看着手指上的戒指,想了片刻,眉头便舒展了些许,他微微笑了笑,说:“这不是什么设计师做的,我爱人亲手做的,意义非凡。”
“我们认识很多年了,是从朋友开始的这段感情。”
“求婚没什么契机,”应忱的语气轻松,开口道,“只是觉得时机到了吧。”
好像那个把每个细节都严苛到极致,甚至在求婚前几天彻夜难眠的人不是他一样。
记者又询问起beta的性别。
应忱开口说:“beta和oga又有什么关系,真正的爱是可以克制信息素本能的,我不是没遇到匹配度很高的oga,都不如他让我心动。”
多深情的表白。
面对镜头,alpha侃侃而谈更多,使他每句话看起来更逼真。
这份回答也是出自应氏的对外通稿,避免了任何有情感插足的说法,毕竟不会有人对一个私生活复杂的人有好的观感。
又被问起之前解除婚约是否存在内情。
应忱说:“只是和何小姐性格不合适,我觉得停在这里对大家都好。”
采访就到此就结束。
beta并不清楚对准他的镜头,他每天来往于两地完成学业。
期中考试是一份采访作业。
本来beta是可以不用完成的。
但是他很认真地准备了。
应忱洗了澡,刚躺在床上,就感受到了beta看着他的眼神。
“怎么了?”
宋闻璟话没说完,beta放下电脑:“我想让你帮个忙可以吗?我们有个作业是关于一份采访,你可以帮我引荐一下南素心老师吗?”
南素心?
何诗琪的母亲。
应忱觉得新鲜,挑眉就答应:“可以。”
仿佛对他而言就没有什么难的事。
beta刚要说谢谢。
应忱:“有条件?”
beta皱眉要下床,应忱忍不住把人揽住笑道:“你这是求我的态度吗?我就是今晚不想戴止咬器而已吗?可以吗?”
他成了真正的xavier
如果应忱目前最讨厌的东西,那就是非止咬器莫属。
理由很多,被束缚,感到被削弱,不适,甚至疼痛,这都不是最主要的,而是每当关键时刻,就算身体相连,距离近在咫尺,气息交织,可是冰冷的金属横隔两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