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云,你胡说啥哩?”
华红英急了,就想冲过去打华红云,却被华红鱼和华红勒抱住了胳膊,无法上前,只好大声问道,“你敢对你刚才说的话起誓吗?你敢以祖宗的名誉起誓吗?”
“我为啥要起誓?”
华红云狠狠地瞪了华红英一眼,哼道,“人都说手足亲情,相互爱护,我看,你为了掩盖红莲的过错,连脸都不要了;”
“我很是怀疑,伢下午忽然从野狼沟跑出来的的狼群,就如红雨所说的那样,是你跟红莲故意引来的,你们的心思好恶毒呀!”
“这个红云简直就是一个二货,咋跟疯狗一样,胡乱咬人哩?”太昊弄不清华红云的心思,花狐有些义愤填膺,直接开口抱怨了一声。
黑闷娃有些懵,小声问道,“红云是谁?”
白胖墩也跟着催促了起来,“就是,花狐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
“你俩先不要说话,用神识向东北方向看看就行了。”花狐沉着小脸,瞪了黑闷娃和白胖墩一眼,摆了摆手,不再说话,用袖子替太昊擦了擦眼泪。
“呵呵,我恶毒?”
华红英被气笑了,看向华红雨,问道,“红雨,你敢誓,伢下午不是你的过错么?”
华红雨看了华红英一眼,吓了一跳,华红英的眼神太可怕了,马上吓得不敢说话,急忙看向父亲华伯梁,希望父亲能够替自己说两句话。
“嗯嗯,嗯——”
华伯梁秒懂儿子华红雨的眼神,用手捂着嘴巴,清了清嗓子,略带和善的口气说道,“红英啊,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你的一言一行,一直以来都跟红莲一样,很守规矩的,现在我也希望你姐妹俩能再守一次规矩;”
“既然诚实如狗的红云都说伢下午的事情是你姐妹俩的过错,那一定就是了,你也甭拿眼瞪我,你也甭嫌我话多,其实我这样啰嗦,都是为了你好!”
“切——”
白胖墩笑了起来,鄙夷地说道,“闷娃,你要记住,但凡是坏心眼的家伙,说话和做事都会打着都是为你好或我为了你好的幌子,害人不知道深浅。”
“嗯嗯,我知道,我知道了,快看先!”黑闷娃急忙附和了一句,碎黑脸上很是严肃。
“那我要说,”
华红英眼含坏笑,上下打量着华伯梁,不急不躁地说道,“当年大伯你偷看族长家小女儿洗澡的事情,被人现后哄骗青松大爷替你背锅,这算不是是你的过错?还是说,你是为了青松大爷好?”
“还有红雨现在的婆娘,其实是红雨趁着人家父母下地除草时,偷偷溜进人家屋里,把人家女娃沾污了之后,威胁人家敢说出来就要杀人家全家,这算不算是红雨的过错?还是说,红雨是为了人家女娃好?”
“还有。。。”
“够了——”
华伯梁瞬间脸色大变,眼睛都要喷出火苗来了,大声吼道,“红英,你个死女子,你咋的知道这么多事情的?你再敢乱说,看我不打死你?”
“呜——”
围观的一众青壮男人齐齐脸色大变,看向华伯梁和华红雨的眼神,就像在看恶狼一样,有距离这父子俩近的,马上默不作声地走到一旁。
“华红雨现在的婆娘,其实就是华红云思而不得的意中人。”
花狐轻声说道,“红云这个瓜子,还一直以为红雨做啥事都是为了自己好,嘿嘿嘿。”
“红云真的是瓜到家了。”黑闷娃附和道。
白胖墩冷笑着说道,“呵呵呵,如果红云是我娃,我非把他掀到河里去,太不争气了,都叫红雨把老相好抢走了,还在处处为了红雨出头说话哩,真不是个东西!”
此时的华红云眼睛红,面部扭曲,感觉到自己快要崩溃了,原来自己的意中人不是不愿意跟自己结婚,而是被华红雨以不正常手段沾污并威胁上了。
“啊——”华红云红着眼睛仰头尖啸。
“呃?”
众人的注意力都在华红英身上,瞬间被尖啸声吓了一跳,齐齐看向二货一样的华红云,弄不清这娃乱叫唤啥哩。
“红雨——”
“我要弄死你——”
华红云尖啸完后,忽然跳起身,拼命向华红雨扑去。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华红雨在呆愣如鸡,旋即就被华红云扑倒在地,然后,两人就在众人目瞪口呆中厮打了起来。
“啊呀——”
“阿大,救我——”
“红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