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未提防,下意识的应道:“跟。”
江耘哈哈大笑,揭开了她的红盖头,盛装之下,这个大宋最美丽的女人光彩照人,墨黑的长似绸缎般轻柔,在耳边用一支桂花簪轻轻挽起,让江耘想起了她在桂花园中绝美的一面;微仰的脸精美剔透,唇若樱瓣,齿如编贝,双眸灵动,紧紧的盯着江耘,仿佛要把他的样子印到心里去。
江耘轻轻地将她拥入怀中,李师师却从背后抽出一本:“夫君,先做功课吧。”
江耘愕然,没想到还有这一节,疑惑地接过一看,却是一本春宫图。果然是好功课。
“啊唉,这印刷质量也太差了,该写实的地方不写实,该留白的地方又大画特画。咦,这第九式好象难度很高啊,今晚肯定不适合。恩,第六式不错-唉,灯怎么灭了。”
黑暗中,手中的书儿被人夺去,一双妙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衫尽数解去,一具火热的躯体从背后贴了上来,两团跳跃的火焰在他脊背之上微微跳动,撩拨着他的yu火。
江耘翻过身来,全力掌控着属于自己的快感,冲破阻碍,全力挺进,被她的温暖与潮湿所包含,伴随着耳边兴奋多于痛苦的呻吟声,一次又一次的攀上快感的顶峰。爱人的雨露从四面八方涌来,犹如千万个小口吮吸着他的欲望之源。她不需要任何技巧,青春热烈的躯体始终激烈的挺动迎合,此起彼落,彼进此出,配合的天衣无缝。两人身上的汗水粘在一起,已经不分彼此。李师师的脸上涨满了鲜艳的红,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兴奋和快感。江耘频繁而又猛烈的攀登终于将她送上顶峰,伴随着一声幸福而又压抑的叫声,终于将她彻底征服。
江耘记得曾经易安居士差不多也在这个年代写过一小词,那是在和赵明诚新婚之后。而现今,这大作被某人借用了。
“师师,磨墨。”江耘打了个响指。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厨枕簟凉。”江耘细眯着眼,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大作。
“相公写得好词。”李师师衷心赞道。
“那当然,这是送给你的,喜欢吗?”江耘揽住她柔软的腰身,温柔道。
“喜欢。对了,夫君,妾身今日要回6家一趟,若是要留我吃晚饭,也许回来便晚了。你可先睡了,不用等我。”师师轻声道。
“那怎么行,我等你回来。”江耘道。
李师师淡然一笑,说道:“相公,师师知道你疼我,但师师也识得大体。夫家人丁单薄,全赖相公劳苦。晚上,便让云桃伺候你吧。”
江耘苦笑道:“原来是这样啊,你不吃醋?”
师师掩口笑道:“怎么会啊,蒙相公不弃,做了正妻。老夫人待我又极是亲善,且相公家人丁不旺,我做娘子的岂能坐视不理,故请相公不辞劳苦。”
劳苦?那是一件很劳苦的事情吗?”江耘大感兴趣道。
李师师“扑哧”一笑,终于她忍不住了,放下少夫人的架子,撒娇道:“你还说,叫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吧,我从了。”江耘道“说来也是有趣,当初为了逃避母命,上了京城,才认识了你。如今,你投桃报李,又将我推入虎口。”
“好了,瞎说什么。什么虎口,若被小桃听到,只怕又不高兴了。”师师嗔怪道。
当日晚上,李师师果然迟迟未归,又或者她已经回来却躲到了别的房间。江耘孤身一人,若有所失,却并未去唤云桃。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睡到半夜,却现身边多了一个人。
“师师,你可回来了。”江耘恍惚之间,揽过她的身子,却不是熟悉的香味,而且入手之处,丰腴之极。
“嘻嘻,少爷,是云桃哩。”
“你,你怎么”
“嘻嘻,少奶奶早就让我过来,云桃怕羞哩。”说完,朝江耘怀中钻去。
“小桃,好,好大哇。”
“嘻嘻,少爷以前最喜欢这里呢。”
黑暗中江耘满头大汗,尴尬道:“啊?以前?我,这里?”
“嗯,少爷从十六岁开始,一直到我回家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