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儿子读了十年书,现在却已被她害了风评影响了的仕途,我儿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门外有人看着陈妇人哭的可怜,立刻七嘴八舌的在一旁询问。
而了解真相的季布一听顿时火大,顿时就提起剑,想要把人赶走。
姜晚容却冲他们摇了摇头:
“她毕竟不是上次那种混混,你要把她打走,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更可怜,所以你们这次可千万别出面。”
“那难道就由着她在外面坏你名声?”
季心不满的发问。
眼见因为这陈夫人哭得可怜兮兮,连店里的食客看姜娘子的眼神都变了,明显要坏人名声,还会影响以后生意。
季心气的心里不爽,却不知道这满身力气要该往何处使。
姜晚容看了看吕雉,见吕雉胸有成竹对她一笑,她顿时也勾起唇角,了然说道:
“放心,这种白莲啊,你们男人不会对付,交给我和姐姐就好。
看我怎么手撕了这个白莲!”
看着这两个女人似乎胸有成竹,季心也就放下了心来,然而却是一头雾水,转头对着他哥问道:
“手撕白莲,这是什么菜?哥你吃过?”
季布:……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这明显不是一道菜吧。
此时,陈夫人还在抹泪:
“虽然姜晩容母亲出身不好,可是我们这些年来也从没
嫌弃她,可她却生怕攀不上这门好亲事,故意败坏我家儿子名声,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
“不会吧?姜小娘子做饭挺好吃的,心却这么黑?”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要真是这样,下次我可不来她家买了。”
陈夫人在门口这么一哭,周围的人看姜晩容的目光都变了样。
见此,姜晚容却也不开口解释,只是用抹过葱的手在自己眼上一抹,立刻就红了眼眶。
她一边掉眼泪,一边更加可怜兮兮的开口:
“陈夫人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您总说我上不了台面,是小门小户配不上你儿子。我记着夫人您的话,所以我母亲重病我身无分文没人管、差点就要饿死在乡下的时候,也不敢去你们家里高攀乞求。
我生怕影响了你家儿子和高门贵女商量亲事。
可为什么,为什么我都要饿死了,夫人您还嫌弃我做吃食赚钱是自甘堕落。
夫人您就这么想让我死吗?”
呵,不就是比哭吗,当谁不会啊?
当她这十几部宫斗戏都是白看的吗?论演技,她绝对比陈夫人高出一个大气层来。
正如这哭惨也讲究个艺术感,像陈夫人那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的久就烦人了。
卖惨就要红着眼睛梨花带雨,半哭不哭地惹人怜。
姜晚容一口气说完后,吕雉就接着哭上了。
不给陈夫人开口的机会,吕雉把话接了过去:
“夫人,你家儿子前几天来闹,让
我们不要挣这丢人钱,可却也半个钱都没有出。
可怜我和姜晩容,两个小门小户的根本无处去说理。
可我还有儿子,姜娘子还有生病的母亲要养,你们家家大业大瞧不起这点钱,这一天天的来闹事不让我们抛头露面,可我们就得连带着老老小小都饿死。
你非得逼死我们全家吗?”
两个年轻的娘子此时梨花带雨,但是说起话来还依旧条理分明,众人一听就明白了。
这两个娘子可真是哭的伤心,一定是惨极了!
顿时,他们就觉得那陈夫人又丑又假。
“这家人怎么这样,既然不让人家做生意,还不给人银钱,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我看了这老女人说什么情真意切,根本就是胡说!”
“就是,哪里有人会在自己亲家病重的时候还不相帮的?分明就是想逼得人家退婚或者饿死,好攀高枝吧?”
陈夫人被旁边人说的急了,立刻瞪着眼睛恶狠狠地反驳:
“我我!你胡说!明明是你害了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