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金光闪过,白纣来到了城郊山坡上。
“帝君。”
两名手下在白纣出现的瞬间,便落在了其左右。态度十分恭敬。
白纣转身看向皇宫问道:“昨日晚上本尊几时离开的?”
二人对视一眼,纷纷在彼此眼中看到了疑惑。
木灵道:“亥时三刻左右。”
“有说什么话吗?”
水灵道:“您什么都没说,直接离开了。”
白纣眼睛微微眯起。
亥时……
那时候他已经修炼了一段时间,不可能被人夺舍了他都不知道。
难道真像那个小子说得,他因为身体受到重创,形成了第二人格,所以被对方掌控了身体?
那他的第二人格为何每晚都要去找那个小子睡觉?
他到底想做什么?
“今日开始,你们二人寸步不离跟着本尊,记录下本尊每时每刻都在做什么。”
“是。”
木灵和水灵虽然心中有很多疑惑,但帝君说得话,没人敢去质疑。
——
朝堂上。
朝臣们在殿前等了都快一刻钟了,千洛还没来上朝。
眼看大家开始不满了,一名太监小碎步跑到裴忠身边,踮起脚,在他耳边咕噜了几句。
裴忠背脊挺得笔直,双手始终环在胸前的衣袖里,那站姿比手执玉简的朝臣还要霸气得多。
“你说什么?咱家听不见。”
小太监意会,字正腔圆不带一丝情感地大声禀报:“奴才方才请皇上上朝,皇上骂:上尼玛的朝。”
众臣:……
“阉人,你敢诬陷皇上!”萧胤第一个站出来怒吼。
“小德子诚实,绝不会冤枉了皇上。”
裴忠一句话,朝臣们纷纷倒向他那边。
一群挑事的纷纷站出来指责皇上这样做,不把江山社稷当回事,不把朝臣当回事,不把天下黎民百姓的事当回事。
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朝堂的青石砖被萧胤用玉简砸出了一个坑洞。
辅唐晋看着自己手上的玉简被萧胤砸了,吹胡子瞪眼大吼:“镇国公,你过分了!”
萧胤眼睛一瞪:“我就过分了!咋?不服?皇上是先皇唯一的儿子,是东宁国唯一的继承人,你看皇上不顺眼就告老还乡啊!”
“你……”
辅被羞辱,脸气得涨红,可萧胤依旧不罢休,直接用他那山峦一样的身躯duang地撞在了辅胸口,撞得他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镇国公,慎行。”
“武夫!你怎么能出手伤人?”
“大家都是同僚,不能因为你是皇亲国戚就不把群臣当一回事吧!”
群臣们纷纷谴责。
“昨天你们联手想要换皇帝的时候怎么不慎言?”
“你们在暗杀皇帝的时候怎么不慎行?”
“你们是不是以为先皇死了新皇没人庇佑了,你们就能无所畏惧可劲儿造了?”
“我萧胤今天把话放这儿——新皇没事就算了,若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萧胤就是拼了萧家百年基业,也一定会把各位的子孙全部拉下去陪葬。到时候可别说我萧胤不顾同僚的情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