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令默默的放下鞭子坐在软榻上,端起青酒樽慢慢饮酒,甚是惆怅。
侍卫首领听见鞭子的声音立即躲在门外偷听,听见卫陶的叫声后在角落里幸灾乐祸,我就说皇子殿下怎么会放过巫师,原来是要自己动手啊。
里面,卫陶还在继续,他倒在地上一手握喉咙一手伸出求助,不停的喊着救我和好痛苦,将中毒的反应演的非常逼真。
最后卫陶喊的口都干了也不见樊令所有表示,只好起来询问意见,“皇子殿下你觉得我配合的好不好?”
俊俏的小脸挂着自信的笑意,有几分神气,似乎对自己反应很是满意。
樊令不回答默默的拿起鞭子然后唤侍卫首领进来,侍卫首领以为要帮忙乐呵呵的冲进来。
他还没站稳樊令一鞭子就甩到他身上,毫无防备的挨下一鞭,吃痛的啊了一声。
那声音洪亮又充斥着痛感,让人一听就觉得疼。
卫陶下意识的抱住自己躲的远远的,侍卫首领一脸无辜,皇子殿下,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抽我阿?
樊令抬起那双深邃的眸子看向卫陶,语气轻轻的问,“知道该怎么叫了吗?”
卫陶头狂点同时也深刻的记住侍卫首领亲自“演示”的惨叫声。
那天下午两人一直待在宫里训练默契,在樊令的训练下卫陶已经可以面不改色的发出痛不欲生的惨叫声,包括仇视的眼神以及其他方面的配合都训练的非常逼真。
卫陶的“惨叫
声”响了一下午,经过桦漓宫的人全都瑟瑟发抖。
樊令的残暴之名再次遍布整个皇宫。
众皇子料到樊令跟罗经王不久之后必有好戏,很多人都已经做好旁观的准备。
樊令毒打巫师的消息传开的那天晚上,卫陶在寝宫里磨炼做戏的本领,为了逼真一些他在身上抹了血,然后倒地痛呼。
寝宫里面全是刑具,卫陶在地上滚来滚去,开始演得有点像真的。
忽然,一抹黑色身影闪进桦漓宫。
那人看见卫陶浑身是血急忙将他背起带走。
卫陶一脸呆蒙,这人是谁?要做什么?要带我去哪里?
卫陶疑惑之际恍然间想起樊令说过这几天会试探他做戏的本领,以为这个斗篷男子是樊令找来的,很快入戏。
“啊——”
卫陶滚到地上抱紧斗篷男子的大腿,苦苦哀求,“求你不要杀我,我真的不是巫师,求你放过我吧——”
斗篷男子伸出一双非常白的手扶起卫陶,想将他背走,可是卫陶以为樊令在附近看着,不知不觉入戏太深,他死死抱着他的大腿,痛哭流涕。
“不要——不要带我走,我知道你一定是想杀我,可我真的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你就放过我吧,你会有福报的,我真的不是巫师,不要杀我啊——”
卫陶哭的太激烈,虽然没有眼泪,可表情很到位,哭着还拿着抓着斗篷醒了一把鼻涕。
斗篷男子蹲下来,满眼心疼的轻抚卫陶的额头,“我知道
你不是巫师,我不会杀你,我是救你的。”
这声音卫陶一听就觉得耳熟,顿时停止假哭,脸上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怎么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