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骨碌一下翻坐起身时,右手去摸自己的衣裳,左手抓着瓷枕,朝堵门的那群人扔去。
大邱没料到窦员外如此狡猾,还懂声东击西那一套,险些没躲过砸到头上来的瓷枕,幸好同僚拉了他一下,堪堪侧身躲过去。
瓷枕落地,化作万千碎片。
紧接着,各种家具武器,屏风,板凳,茶杯茶具,烛台等纷纷掷来。
趁此机会,窦员外已窜到了门边。
衙役避开攻击扭头一看,嘿,这还有自己送到手里来的,他们立即围拢过去。
这窦员外也是个狠人,大门出不去了,把牙一咬,一个纵身破窗而出。
“啊——”一声惨叫响起。
屋里人冲出门一看,窦员外狗急跳墙狼狈不堪趴在廊上起不来了,摔了个鼻青脸肿。
大邱一声冷笑,“这下看你死不死!”
伸手一抓,身后几人立刻上前来,将窦员外五花大绑,嚷着见官告状去。
窦员外不怕见官,但到底是家丑,见了官,此事就会传得整个州府都知晓。
他略微为自己的颜面,改变策略大呼道,“我可以私了,你们开价便是,要多少银子本老爷都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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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稀罕你的臭钱,敢碰我的女人,老子要你的命!!”大邱冷冷叱道。
窦员外眉心一蹙,心中疑惑,奇怪,就算遇着仙人跳,对方也是冲着钱去的。
怎会有人较真,非要见官。
“我说的是银子,银子,三千两够不够,这些钱够你们逍遥半辈子的了,你们好好想想。”他继续游说道。
而回答他的,只是一张张不识趣的傻瓜脸。
窦员外在心里骂骂咧咧的,一群蠢蛋,死穷鬼,这辈子没闻过银子香啊,还有不爱财的?
非要见官,以为他就会怕了?!
他傲慢怒喝道,“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去到公堂上,就是你们的时期,还不速速给我松绑,一切还有回旋余地,否则,本老爷定叫黄知府将你们这些玩仙人跳的骗子千刀万剐!!”
大邱呵笑,将窦员外丢进马车里,沉声道,“谁说要押你去邱和福?这儿是石门县辖下,要见,也是见咱县的姜大人!”
窦员外惊愕不已,姜大人?那个小小的女县令!
他旋即狂笑不止,蔑笑道,“就凭她也敢动本老爷?!我乃员外郎,有功名在身,她一个芝麻小官胆敢伤本老爷分毫,定让她死无葬身……唔唔唔!”
窦员外的嘴被大邱的‘咸鱼’堵上了。
马车载着他,一口气就跑到了石门县衙,被前来接案的衙役以与人苟且之罪投入牢中关押。
许曼娘见到姜篱,将在庄子里发生的那些事简明扼要汇报了一遍。
“辛苦了,今日多亏了你和甜儿姑娘。”
许曼娘内疚地赶紧福身道歉,“大人,罪妇未能按原计划行事,窦员外对甜儿无感,是否会影响对他的定罪啊?”
姜篱莞尔一笑,虚扶一把,叫许曼娘坐下喝茶才道,“许娘子不必为案子操心,接下来是衙门的活,你只需按照计划继续走下去就行。”
许曼娘想到自己多言打听衙门公事,怕被姜篱误会,赶紧又站起,诚惶诚恐道,“罪妇失言了,大人恕罪,罪妇这就去牢里,完成后续之事。”
“那就再辛苦许娘子一回。”
“大人客气了。”
姜篱朝衙役招手,带许曼娘以被告者身份与窦员外关押到一处去。
一个时辰后,胡一添那边也传来捷报,抓住了前来收骨粉的队伍亲信,并从他们口中得知了其他庄子的位置,成功保护了部分物证。
至于酿酒的秘方,估计是藏在窦家某处无法获得。
姜篱是有遗憾的,也有担心,没有秘方证明那些物证是犯罪工具,窦员外还有机可趁,若是大师傅在就好了。
可为防夜长梦多,她即刻决定连夜升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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