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
步虚子懒得回他,继续跟他手里的鸡架子过不去。
你别看刘和坐在这里,跟女上官保持着适当距离,可他时刻都是脊背挺直,十分注意气质流露,一颦一笑都不知对着镜子试过多少回,这不妥妥花公鸡求偶时的模样吗?
还有刘和看姜篱的眼神,除了升堂时冷静自若,平时,目光灼灼,跟那老公鸡盯着母鸡有啥区别?
不过据他观察,刘和这只花公鸡还算正直厚道,过份逾矩之事他干不出来,只是在偷偷的喜欢姜篱。
“贫道还是得奉劝你一句,这丫头总有调回京城的那一天,她是平南侯孤女,是英雄之女,你小子……够不着,也不该亵渎。”
刘和早猜到了姜篱身份,可真有人当着他的面给他确认了此事,那感觉,依旧让他血液逆流,心底像被挖去了一块,又痛又汗颜。
是的,他配不上平南侯的千金,可他却总放任那些不该有的想法麻痹自己,觉得无人点破,他们可以慢慢培养感情,等到姜篱对他也有感觉之后,他们就能不顾忌身份上的差异在一起。
道长将话点破,他就没理由,在未来说自己不看重身份,可谁信呢,别人都会认为他是奔着平南侯的家世去的,姜篱也会这般怀疑他。
刘和的心一时乱了……
“不对,道长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刘和猛地醒悟过来,满脸不可思议的盯着步虚子。
这怪道长,看来不是奔着知县作风故来投靠。
步虚子就像没听见他说话般,伸长脖颈往桌上瞅一眼,一拍大腿,“又没烧鸡了,这皓月楼的厨子干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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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布袖一甩,一阵劲风扇开了厢房的房门,眨眼之间,一大只步虚子不见了,只留下一块青布袍影,从门边一闪而过。
刘和眨巴着眼,用力地咽了口唾沫,不该问的不要问,以免死得不明不白。
曹德恒猜枚输了一局,赶紧将酒坛子搂到怀里,仰起脖颈,表演了一个饕餮吞海。
一口气喝下去半坛酒,赢得现场众人一片欢呼。
对面的胡一添笑他,“我看你就是故意输的,就想喝酒是吧,这个喝法,你不怕一会回不去家啊?”
曹德恒痛快地哈了口气,抹掉下巴渗出来的酒水,豪气一笑,“怎会醉呢?你们没发现吗?这酒入口柔滑,虽有微辣,但喝到肚腹中,五脏六腑都宽松了,越喝越精神的啊。”
被他这一说,大家也回过味来。
平日里酒力不济的大方,瞪大眼惊奇道,“还别说,烧刀子我最多喝一碗,这酒比烧刀子纯,可它也是酒啊,而今夜,我竟然不知不觉干了半壶了!”
大伙听罢就笑起来,纷纷说大方可能是太兴奋,又或许是这个叫做太仙酿的酒是高档酒,也就是精酿酒,跟烧刀子那些粗酒不一样,故而喝得多。
随即就有好酒之人站出来表示抗议,他认同曹班头的,太仙酿喝多少胃都不觉得胀,五脏六腑就像个非常健康的婴儿,哪哪都舒服,饮罢不久便会感觉身体轻盈,越喝越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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