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祈陌从林晓晓家回来,她就失眠了,因为他吃到了女孩亲手给他做的饭,没有五星级酒店的待遇,也没有米其林大师的手艺,仅仅只是三菜一汤的粗茶淡饭,却让他格外满足。
过去的二十几年里,虽然没有父亲的疼爱,可母亲爱他,爷爷也把他当继承人培养,在外人眼里,他是高高在上的祈家大少,可没人知道他这一路的心酸。
今天他在女孩那里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看着女孩忙碌的背影,他知道,这就是他想要的家。
“晓晓,我一定会变好的,你等等我好不好。”祈陌拿出他今天偷拍的林晓晓做饭的照片,此时他终于明白了陆函墨当初的感受,喜欢但不能靠近。
魅月酒吧,左烈没有回家,而是返回到了魅月来喝酒,他一个人点了很多酒,此时已经有些不省人事了。
“九九,对不起,对不起。”左烈抱着一个酒瓶子和顾九颜道歉,嘴里的话含糊不清,不认真听根本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九九,你,你原谅我好不好。”左烈虽然醉了,但想到今天顾九颜决绝的样子,眼泪却迷糊了双眼,
“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
“帅哥一个人喝多没意思,要不我陪你喝几杯。”一个女人搔弄姿朝着左烈走近,这个人非富即贵,要是能攀上,那她不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滚,走开,九九不喜欢我和女人走的近,她会生气的。”提到顾九颜,左烈是笑着回答的。
“帅哥,你不应该被女朋友管着你说对不对,还是我陪你吧。”女人还不死心,她把上衣领口往下拉了拉,几乎可以看到全部风景,她就不信这个男人不动心。
“滚,你懂什么,我就喜欢被九九管着,你最好别惹老子。”左烈一个空酒瓶直接朝着女人扔去,幸好那个女人躲得快。
“真是不解风情,哼。”女人穿着性感衣服,一扭一扭地去找下一个目标了。
“我要回家,不然九九就不高兴了。”左烈似乎是喝够了。看这样子,应该是臆想症犯了,还真以为和顾九颜有个家了。
他东倒西歪,一会撞到这个,一会撞到那个,幸好这酒吧是祈陌开的,有人给他善后,送他回去。
这一晚,黑色的天空没有满目星辰,月光的皎洁也被乌云吞噬殆尽,使得耀眼的珍珠也不再明亮。
第二天,秦北木打了个哈欠,洗漱完准备下楼吃早餐,结果门一开,她吓到了,怎么门口有一个人,一定是我没睡醒,出现幻觉了,她又一次打开了门,不是幻觉。还真有一个人。
“木木。”陆函墨跪在她的门口,衣服还是昨天的西装,被揉的皱巴巴的,男人抬头望着他,眼下的淤青说明他一夜未眠,那么
“陆函墨,你在这儿干嘛,存心想吓死我是不是?”秦北木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在闹哪出。
“木木,不要分手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不要和我分手好不好?”男人此刻猩红的眼睛里全是乞求,带着一丝的无力感。
该死,她咋昨天晚上睡着了,他什么时候跪在她的门口的。
“陆函墨,你起来。”秦北木很生气,伸手去拉他。
“我不,木木,除非你答应我不分手。”陆函墨选择坚持到底,他要让木木心疼他,事实证明,他做到了。
秦北木撒开手,也不惯着他,“陆函墨,是你自己编造谎言来气我的。试问哪个女人能被你这样气,还无动于衷的,是你自己作死,现在这样又做给谁看?”
“木木,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原谅我好不好?”陆函墨拉着她的双手乞求道。
两个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眼睛却相互对视,秦北木挪开目光,这个男人真是可笑,因为那么一件小事,竟然这么作贱自己的身体,她真的很生气,但她还是去给他找药膏了。
可是当她再回来的时候,跪在地上的他哭了,手上似乎还有血冒出来,脆弱的仿佛不堪一击。
“陆函墨,你在干什么?”秦北木赶忙放下药膏,走到他的身前,只见他手里拿着一把匕。
“木木,既然要分手,那我活着没什么意思,没有你的世界我不想待。”陆函墨张开干涩的唇,飞机地吐出这些话,此刻的他像被全世界抛弃的狗。
“陆函墨,刀拿来。”秦北木朝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