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先觊觎的傅晚!”裴斯辰不去看傅晚落泪的眼眸,他一遍遍恳求裴老,“父亲……不关她的事!是我兽性大,都是我!”
“裴斯辰!”
“傅姨!都是我算计的!我喜欢傅晚,是我故意迷她心窍!”
“还等什么!”傅母彻底被裴斯辰激怒,她用力推着裴老的肩头,“你动不动手!你若不动手,我便……”
“来人!”裴老两边为难,也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再袒护裴斯辰,“即刻……准备家法!”
“不……裴叔叔,不要……是我……”
“给我堵上她的嘴带回房间,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放她出来!”傅母吩咐着女佣言出必行,“马上!”
“是……”
“我不回去!唔……妈……唔!唔……呜!”
尽管傅晚用力挣扎,可她还是挣脱不了两个女佣的力气,眼中漾出的泪珠一颗接着一颗,那其中都是难以言说的无力感!
被人强制带回房间,傅晚趁着女佣关门时挣脱后试图逃脱,可刚跑出走廊便被抓回,女佣不敢违抗傅母的吩咐,无奈之下只能将傅晚五花大绑以防她逃跑。
就是这样风和日丽的晴天,特制的鱼骨鞭上沾着盐水,给人带来常人难以承受的疼痛,重重地抽打在男人的脊背,勾破了昂贵的衬衫使血肉模糊不清,那是裴斯辰受过最痛的伤,可却抚慰他心上的伤疤!
“大少爷……大少爷真是魔怔了!怎么就不肯认错呢……”
女佣唏嘘的声音传入傅晚耳中,她用力扭动着身体想解开绳子却未果,只能倾听着门外的声音!
“这样骨鞭抽下去痛得要命……再这样下去,大少爷恐怕都下不了床了……”
“是啊,老先生和夫人平日都很宠爱大少爷,这次怎么这么狠心呢?”
“小姐还被夫人呵斥了,这到底是怎么了?”
“咱们哪知道呀……哎,赶紧请医生过来吧,衬衫都抽破了……”
傅晚听着这杂乱的声音,她不顾疼痛从床上滚落,尽管被绑着她也要挪动到窗边,在看到花园中男人被任意抽打的一幕时,傅晚眸中的泪恍然落下,可再怎么铆足劲挣脱束缚都都难以脱离……
这场闹剧,直至夜幕降临才停歇。
房间漆黑无光,傅晚双目无神侧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卧室房门敞开才得了强烈刺眼的光,傅母待人走了进来,在看到傅晚如此模样她眼底尽是心疼,她快扶着傅晚坐起身,抬手擦着她脸颊的泪,也拿下了塞着她嘴的手帕。
“裴斯辰在哪……”傅晚抬起视线看着傅母,她的情绪激动到难以控制!“我要见他……我说我喜欢他你为什么还要打他!我就喜欢这一个人你为什么不让我如愿……”
“你要是不喜欢他,我也不会对他这样狠!”
“你怪我!那你打我啊!”傅晚每一个动作都在试图挣脱绳子,“他流了那么多血……我眼睁睁看着他流那么多血……”
“他靠不住!我不会让你嫁给他!傅晚,你死了这条心吧!”傅母言辞犀利,“你来日总会理解我这片苦心的……”
“我不理解!我永远都不会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