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始天帝的双眼红了,“几个诡异仙帝群殴是一次,荒杀我是一次,复苏后大战红毛始祖又是一次,再次崛起时被巫族的前身红毛一脉围杀还是一次……”
“我能有今天的成就,是白来的吗?那是我用自己的血和命换来的啊!”
“一切都是因为一场侵蚀与污染……”
原始天帝伤感道。
“如今,看着后来者步我后尘,实在是令我感慨良多……”
原始天帝叹息。
“因为淋过雨,所以你想要为他打伞吗?”
灵宝天尊似乎了然了什么。
“打伞?”原始先是沉默,而后脸上的表情逐渐……抽象,“嘿嘿!”
他在笑,笑的邪恶,“我无法保证什么,所能做的,只有在出刀的时候更快,更准,更狠……”
“……”灵宝哑然。
“原来你是‘撕伞’的啊……”一旁,道德天王感慨,而后……也笑了,“那,请加大力度!”
他似乎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又似乎是对作为邪祖的叶凡另眼相看,很有兴趣为其加点“担子”。
他像是在期待叶凡的“负重前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此刻,他没有趁机出手,在叶凡遭劫的时刻趁火打劫,但是却在坐壁上观,像是毫不在意那可能爆的“血祸”,自史前随一尊红毛始祖偷渡而来的至强者的血可能的作乱。
且,无声中,他在默许着什么,如那花粉粒子的共鸣,他所执掌的花海中绚烂的花粉粒子与花粉帝影响的花粉粒子共鸣,像是彼此间展开了一场无形的合作,搁置争议,共同抗邪!
哪怕他们在轮回的问题上有不同看法,一个坚定造反,一个试图改良……但在面对邪祖时,却能放下成见,打破隔阂,天下花粉是一家!
“小蝴蝶乖乖,你的任务更重了,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道德天王幽幽道,让一只不死蝶更忙碌了,拼命的震动翅膀,在激荡的花粉浪潮中努力的燃烧自我,奉献世间。
它的责任无比重大,它的工作无比艰巨,它的作用无可取代……古往今来,只有它这样的一只路尽级蝴蝶,能尽上一点传花授粉的力。
没有“映照”之能,又如何“传花授粉”,将曾经闪耀过的豪情、信念、勇气,辅助着结合?
它很苦,它很累,零零七在这里都微不足道了,那是一个人当好几个人使,且不要说加班费,就连工资都没有!
不过,相比落在邪祖的手里,可能会死的比较惨烈,在这里打工……累是累了点,但好死不如赖活着嘛!
死罪免了,活罪就受着吧。
不死蝶如此坚信着,亦或者强迫自己这样坚信,在花海中奔波忙碌,永无止境。
“你真的是荒吗?”
原始天帝看着这一幕,低语道。
“我怎么就不是荒?”道德天王微笑,有一瞬间散开雾气,“你看看我这张脸。”
雾气重新笼罩,他又开口,“你再看看我的神通……”
模模糊糊间,有一个又一个“他”在走来。
他化自在,货真价实!
“脸不能说明什么……”原始天帝失笑,“这张脸都快烂大街了,没看那葬主和屠夫整出的活?让人眼前一黑。”
“脸是钥匙,说不定可以用来解锁神通……”
“唔,还有另外一种可能……”原始天帝迟疑,瞳孔微微收缩。
“你说的有道理。”道德天王笑着点头,“不过,原始你又是否知道?”
“有一种死法,是……”
“知道的太多了!”
“知道的太多了!”原始也开口了,竟与道德天王异口同声。
“原始,你真的很聪明,只希望不是小聪明,而是大智慧。”道德天王含笑道。
“唉……”原始叹了一口气,“你放心好了……”
“只要遭罪的不是我,没有苦到我的身上,我还是很有智慧的……”原始低语,作出承诺。
不承诺也不行……若是如他所想的那样,眼前这人……
‘罢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他这样告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