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思看向不远处的黑暗,一道身影悄然出现。
皮肤白皙,面容俊美,腰身纤细,双腿修长。穿男装则英俊潇洒,穿女装则娇艳美丽。
“宋兄,我听到这边有动静,是邪祟吗?”
张漠青边走边问,可当她来到宋思近前六尺时,一把剑突然顶在喉咙处。
银白的剑刃上闪烁着淡淡寒光,令她瞬间寒毛直竖。张漠青毫不怀疑,只要她敢再靠近一步,立刻就会身首异处。
“宋兄,这是何意?”
张漠青看着宋思,双眼中满含怒火。
“我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再靠近一步,我就宰了你。”
宋思咧嘴一笑,毫不掩饰心中的杀机。
“我可是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张漠青眉头紧皱,本能的发现了问题。
讥讽的笑容和凛冽的杀机都是表象,真正让宋思对自己出手的,是心中难以遏制的愤怒。
可问题来了,她到底做了什么,会让宋思如此愤怒?
“你做的很好,但张家之人都该死。”
宋思看着张漠青,杀机快要凝成实质,“念在过去的交情上,我留你一命。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不然谁都救不了你。”
“宋兄?”
“滚!”
“你!”
张漠青气的浑身哆嗦,但最终还是选择离开。直觉告诉她,再继续纠缠下去,恐怕就不用离开了。
看着张漠青愤怒的背影,宋思握紧手中长剑,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杀了她。
张家的事情或许和她无关,但她毕竟是张家之人,下次见面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张家……张家……”
宋思咬紧牙关,狠狠一拳砸向旁边的小土包。
轰!
泥土飞溅,烟尘漫天。
这个小土包就像平山县的百姓,这拳头就像张家家主。他来平山县的主要目的根本不是调查张龙的死因,而是打算把沉睡的殷蚀君唤醒。
当年包括平水县在内的几个县的覆灭,其源头并不是那个名为殷蚀君的邪祟,而是张家上一任家主张荀。
邪祟喜食精气,但只有最低级的邪祟才会以普通人为食。嫂嫂都会选择捕食身强体壮的武夫,更何况殷蚀君那般恐怖的怪物。
普通人在殷蚀君眼中最多算一点小零食,世家子弟才是真正赖以生存的口粮。
五十年前张荀带领张家子弟围剿殷蚀君,没想到实力不济,反被殷蚀君围剿。
为了杀死殷蚀君,也为了保全自己的性命,张荀在孙子体内种下专门针对邪祟的杀招,并将孙子推入虎口。
张荀赢了,吞掉孙子后的殷蚀君遭受重创,为了缓解伤势不得不将周围几个县无数百姓的精气抽干。
张荀也输了,他低估了殷蚀君的实力,即便遭受重创也能将他击毙。
家主死亡,张家人立刻四散逃窜。殷蚀君伤势过重,无力追赶,只能选择沉睡,而曾经声名赫赫的张家也从三流跌落到不入流。
五十年转瞬即逝,张家再次找上了殷蚀君,但这次不是战斗,而是合作。
张家现任家主张彦和那个被称为殷家主的邪祟联手,企图将沉睡的堙蚀君唤醒。
其目的,不过是为了得到堙蚀君从几个县无数百姓体内抽出的,还没有消化干净的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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