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郎姓人士现自己最近几天不知道怎么的,老是觉得自己最近不知道怎么的。
此时正是午休时间,顾东楠趴在办公桌上小憩,郎不辛在沙上辗转反侧,最终决定蹑手蹑脚的凑到顾东楠身边来。
郎不辛弯腰打量着顾东楠。
顾东楠这些天忙项目熬了几个大夜,眼底些许青,眉间微蹙,裹着倦意,应当睡的不是很安稳,双睫微微颤。
郎不辛听着顾东楠规律的呼吸声,视线落去他的唇上,明明什么也没开始做,却总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事实上,郎不辛自从那天晚上开始便在思考一件事。
思考着自己会不会是个同性恋这件事。
为了求证,郎不辛甚至费了千辛万苦才找到了几部男人间的动作电影细细观赏,最后以被吓的眼睛珠子瞪的差点粘到电脑屏幕上而宣布实验失败。
思来想去,郎不辛还是觉得应该以身试验,直接跟男人清醒状态下亲一个,看看自己会不会心动不就完了。
这种事对其他人也不好下手。
所以郎不辛向顾东楠伸出了手,手指却没敢真的触及,而是停在半空。
郎不辛心中纠结到底要不要趁人之危的偷亲一下顾东楠。
犹豫再三还是咬牙将头低了下去,结果在近在咫尺的时候,顾东楠的长睫拨开,平静的看着眼前撅着嘴的郎不辛。
郎不辛现顾东楠醒了,猛得跳开二里地,整个人显得手忙脚乱,脸上不过几息功夫就被染红。
顾东楠抬起头来,看向一副做了亏心事的郎不辛。
顾东楠自然现了郎不辛刚刚那副架势是要偷亲自己,只觉心中激荡的厉害,却还是强行将那激动的情绪忍下去,面上平静无波澜的样子。
“怎么了吗?”顾东楠问道。
郎不辛见顾东楠没现自己刚刚是要亲他,心中的慌乱便也少了一些。
“没没没啥,就是想跟你说个事而已。”郎不辛说道。
“什么事?”顾东楠问道。
对啊,什么事啊?郎不辛龇牙,自己说话怎么都不带脑子的。
郎不辛头脑风暴了一波后几乎是神志不清的开了口。
“你知道连裤袜到底是裤子还是袜子吗?”郎不辛问道。
顾东楠闻言疑惑。
“袜子?”顾东楠尝试接上这莫名其妙的话题。
“中国社科院院长王伟光认为,在这个词语里,连裤是形容袜的,所以从名词解释角度来说连裤袜应该是袜子。”
“而人大法学院院长韩大元认为,连裤袜的作用是充当打底裤以及包裹大腿,从功能角度来说连裤袜应该是裤子。”
“两人互相无法说服,最后上报到了中国最高人民法院,院长王胜俊做下了最高批复:连裤袜属于连裤袜。”
“因此连裤袜就是连裤袜。”郎不辛字正腔圆的科普道。
郎不辛一边说,一边为自己这乱七八糟且莫名其妙到极致的话题而脚趾抠地。
顾东楠闻言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额间,些许无奈。
“你究竟想跟我说什么?”顾东楠问道。
郎不辛闻言红着脸沉默下来,两手垂在身侧握拳。
“东楠,还有一件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郎不辛说道。
“什么事?”顾东楠仰头看着郎不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