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目张胆挖人,就不能态度好点。
莱恩恨恨地咬牙。
“A区缺人,殿下今天返院,精神海纯净值大幅下跌,易感期也提前到了,我安排新来的疗愈师过去七层看护了。”
司野这才认真解释。
“你都快人一步把人派去殿下那里了,我还能说什么,这是让我无话可说,无处挑理啊!”
莱恩深吸口气,刚反应过来:“等等,殿下的易感期?那你还让新来的小beta去,你就不怕……”
司野打断莱恩:“殿下不是那种人。”
莱恩噎了噎,“是是是,你这的王子少爷们都是雏儿,我那的都是老油条,比不得比不得。”
说罢莱恩拍拍手起身,“这种挖人的事情可下不为例啊,一次两次就算了,多了我也没法向上面交代。”
“不送。”
司野悠悠笑着,好看的指骨再次拾起笔杆。
已经走到门口的莱恩再度恨恨地咬咬牙,旋即如一阵风头也不回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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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念蜷缩在客厅的沙发,困意袭来却不敢睡。
里面房间漆黑一片,一直很安静,没什么异常。
期间司野先生有给她的工作手环传来通讯,她如实汇报这里的情况。
[司野先生:殿下如无异常,你可以休息,这可能会是一场持久战,保存精力。]
回复一个‘好’字,桑念悬在光屏回复框的手指蜷了蜷。
先生就像一位温暖的前辈。
玻璃打碎的声音骤然从房间里传来,划破寂静的夜空无比清亮刺耳。
桑念关闭光屏急忙奔进去,来不及开灯,一路借着客厅的光寻到床边。
“殿下您还好吗?”
昏暗的光线下,银发少年单臂撑在床的边沿,粗重的呼吸声清晰飘进桑念耳朵里。
听起来,极度像喘不过来气,几近窒息的声音。
“殿下……”桑念下意识靠近,将手伸向对方。
“别过来!”
少年一声急促的呵斥,硬生生将桑念给吓愣在原地。
反应过来的桑念立即取出随身携带的治疗剂,便要上前为他注射。
“我说,别……过来。”
少年隐忍着,从喉间深处吐出几个字。
“让我为您注射抑制剂,很快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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