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小子,对你倒是真心实意。”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叶小灵脑海中响起,带着几分戏谑,“把这么珍贵的东西都给了你,也不怕回去被罚。”
“圣天,你别胡说。”叶小灵嗔怪道,脑海中却浮现出石方全临走时坚定的眼神。
自从在神魔狱中意外契约了上古神兽巴蛇——圣天后,叶小灵就感觉自己多了一个贴身保镖,也多了一个毒舌的损友。
“我可没有胡说,这小子虽然资质平平,但心地善良,重情重义,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强多了。”圣天懒洋洋地说道,“本尊活了上万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这小子,值得深交。”
“你啊,就知道看热闹。”叶小灵无奈地摇摇头,却也不禁想起圣天之前对石方全的评价,“你说他,是天生将才?”
叶小灵本以为圣天只是随口一说,但脑海中却清晰地记起圣天当时的话语:“这小子,不简单啊。天生将才,日后必成大器。你要是能把他……”
“谁?”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叶小灵猛然回头,只见石方全去而复返,正站在自己身后,一脸错愕地看着自己。石方全因这番话惊愕不已,心旌摇动。他本想再叮嘱叶小灵几句,却无意间听到她口中“天生将才,日后必成大器”的评价,这评价太高,高到他不相信是自己。
“叶姑娘,你……你方才说的是谁?”石方全的声音微微颤抖,眼中充满了期待和一丝难以置信。
叶小灵意识到自己失言,俏脸一红,连忙掩饰道:“没……没什么,我只是自言自语罢了。”
“自言自语?”石方全显然不信,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叶小灵,希望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我只是在感慨,这世上像你这样心地善良的人不多了。”叶小灵避开石方全的目光,随口编了个理由。
“真的吗?”石方全心中仍有疑惑,却又不好再追问,只得将信将疑地点了点头。
短暂的沉默后,石方全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对着叶小灵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叶姑娘,天色已晚,你早些休息吧,我……我该回去了。”
“这么快就要走了吗?”叶小灵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
“嗯,我出来太久,怕师父担心。”石方全点点头,目光却舍不得从叶小灵身上移开,他多想再多留一会儿,哪怕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也好。
“那你路上小心。”叶小灵叮嘱道。
“我会的,你也保重。”石方全说完,深深地看了叶小灵一眼,转身离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叶小灵心中五味杂陈,一种莫名的滋味涌上心头。石方全的善良和真诚,让她感动,也让她不安。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份感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开。
“唉……”叶小灵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或许,这就是命运吧……”
石方全一路沉默地走着,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叶小灵方才的话语。天生将才?日后必成大器?真的是在说自己吗?他不敢相信,却又忍不住心生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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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姑娘,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对我如此了解?”石方全抬起头,望着漆黑的夜空,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一丝甜蜜。
夜风轻拂,叶小灵望着石方全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心中百感交集。她明白,石方全并非池中之物,他终将翱翔九天,而她,或许只是他漫漫人生路上的一个过客。
“唉……”叶小灵幽幽地叹了口气,眼神中透着一丝落寞。
“怎么,舍不得了?”一个低沉的声音在叶小灵耳边响起,带着几分戏谑。
叶小灵转头,看见圣天不知何时幻化成人形,斜倚在墙边,一双金色的眸子带着几分玩味地看着她。
“圣天,你……”叶小灵有些惊讶,随即反应过来,苦笑道,“你怎么出来了?”
“怎么,不欢迎我?”圣天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
“怎么会呢?”叶小灵摇摇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只是你突然出现,吓了我一跳。”
“我只是看不下去你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圣天走到叶小灵身边,语气难得正经起来,“你该知道,他和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我知道……”叶小灵低下头,声音有些低落。
“你知道就好。”圣天淡淡道,“你身上的秘密太多,他日后若是知道了,未必是件好事。”
“我明白你的意思。”叶小灵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中的情绪,“我会和他保持距离的。”
“你能想明白就好。”圣天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化作一道金光,回到了叶小灵的识海中。
叶小灵独自一人站在院中,夜风吹过,带来一丝凉意,也让她更加清醒。她抬头望着天空中的一轮明月,心中默默祈祷着:石方全,希望你一切安好,早日实现你的梦想。
第二天,石方全带着同门离开了黄府。原本热闹的黄府,一下子变得冷清起来。叶小灵站在窗前,看着远去的马车,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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