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地里的活,田间除了他,就没人了。
回到家,饭香味直往他的鼻子里钻。
周长谷狠狠嗅了嗅,肚子饿的咕噜叫唤。
“回来啦?快去洗手,赶紧来吃饭了,你再迟点回来,娇娇就该去喊你了。”
刘香儿端着饭盆从厨房出来。
刚好瞧见他站在门口,便急忙催促着。
“好,我这就去,得亏我回来了,可不敢累着我们娇娇去喊我。”
周长谷把锄头放到杂物房,来到缸边洗手,还用麻布抹了把脸,天还凉着,水刺骨的冷,周长谷身上的燥热瞬间消失。
“瞧你个傻样,哪能这么洗脸啊,仔细染了风寒,你要是出事,我们娘俩咋办。”刘香儿看到他用冷水洗脸,气得大骂。
“嘿嘿,我热得很,没事的,我身子骨强,你又不是不知道。”周长谷挑了挑眉毛,冲着刘香儿抛了个媚眼。
“大白天的,也不嫌臊得慌,行了,进堂屋吃饭吧。”刘香儿瞪了他一眼。
可随后,突然想到什么,她又说:“方才我好像见到我那儿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看错了,但是我这心里,总是慌得很。”
刘香儿捂着胸口,眉眼紧凑在一起。
“啥?你说小桃啊?她回来啦?这小娼妇,跑都跑了,怎么还回来了,我跟你说啊,可不敢放她回去,回来就赶紧和离。”
周长谷正色起来。
他嘴角挂着的笑容也没了。
“可不就是嘛,不行,明个我得回趟江家村,跟我儿说一声,不管是不是小桃,我都得告诉我儿,再问问他是什么意思,这种人,回来了也不能要。”刘香儿拍了下大腿,说。
“行,我陪你一道回去吧,地里的活差不多干完了,下午我再去趟,刚好娇娇最近总说想跟康儿宁儿玩,明个一早咱们就走,晚上吃完饭再回来,对了,把橱子里的那盆鸡蛋带上,这兄妹俩的日子过得难,咱得多帮衬些。”
周长谷的话说到刘香儿的心坎上了。
看到他对自己生的两个孩子那么好。
刘香儿感动不已。
眼里都有了泪花。
“傻样,我们是一家人,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走吧,别让娇娇等太久,万一饿的哭鼻子我该心疼了。”周长谷擦去她眼里的泪,牵着她的手走去堂屋。
饭香味从各家飘出。
镇上的江福宝也在吃午饭。
中午吃的是两荤两素,外加一道山药豆腐汤,是二姐做的。
量不多,江福宝吃完,刚好肚饱。
“石头,等吃完饭你去饰铺给我取个东西来。”喝完清胃茶,江福宝对着旁边正在吃饭的石头说道。
“唔,好,小姐要取什么?”石头咽下嘴里的饭,问她。
“我找饰铺特意打造的莽针。”江福宝放下杯子,说完拿起毛笔,在纸上画着图。
“小姐,何谓莽针?”潘二丫瞪着迷茫的双眼。
“你可以理解为最大最长最粗的银针。”
江福宝怕她不懂,干脆打开银针包,拿出最长的那根来,给她做个参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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