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镇国公府的下人,势必要在这人讨个说法。
好在他们在景王府养了几个眼线,知道昨晚出了事,今天她就立刻过来,势必要将此事闹大了才好。
景王虽然因为重病的缘故不可能成为皇储,但他却能够成为云王最得力的助手,对礼王殿下来说,是心腹大患。
任意意存在的价值就是搬到景王,只要她死在景王府,一切就可以顺水推舟了。
“唐晚,你可算出来了,本郡主还以为你要当缩头乌龟,我姐姐自打入了景王府。。。。。。诶诶诶?你走什么走!”
不止罗安然,就连景王府上下都大吃一惊。
所有人都认为唐镜染出来是解决事情的,但没想到她压根儿就没把罗安然放在眼里,下了台阶直接往大街上走。
气的罗安然快步上前去抓住了她的胳膊。
唐镜染回头,声音空灵且冷漠:“怎么,还想屁股上被捅两刀?”
罗安然就像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你个丑八怪!你威胁本郡主!”
那两刀害的她都不能躺着睡,只能趴着睡,好在御医有祛疤的药膏,不然两个屁股蛋上就要留下丑陋的疤痕了!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唐镜染斜睨了一眼罗安然,“不怕死的,只管拉我。”
罗安然心有余悸,但眼见着唐镜染就要走,她立刻差人把唐镜染拦下:“今日景王府不给我们镇国公府一个交代,我们必定不会善罢甘休!”
“你们要交代找景王呗,找我做什么?我只是前景王妃,暂住在景王府的。”
全场寂静一片。
就是给在场人一千个脑子也想不出来景王妃竟然当众扯下遮羞布,说自己被休了。
而且她的脸都已经被毁成这个样子了,离开景王府还有谁敢要她。
但凡有个脑子的,都会抱紧景王殿下的大腿,而不是在这外面肆无忌惮地说自己已经被休了。
唐镜染笑道:“至于我为什么被休,你们镇国公府不是最清楚吗?”
那些被罗安然的叫门声引来的百姓赶紧带上自己的小凳子,嗑起了瓜子。
大瓜啊!
“你少在这儿污蔑我们镇国公府,我们上下一片正直。。。。。。”
“正直的让自己未出阁的女儿,住到别的男人府上?”
啧啧!
他们就说嘛,成日就看到镇国公府的那位二小姐在景王府进进出出,可不就是和景王又一腿么。
“唐晚,你能不能不要说那么难听?”
“哦,那我换个说法?明知顾承景娶了我,还赖在景王府不走,独占属于王妃的院子不说,还强行拿走账房的钥匙,是你们镇国公府的教养?”
罗安然指着唐镜染:“你,你,你。。。。。。”
这女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唐镜染很不耐烦地抓住罗安然的食指,轻轻往下一掰。
咔擦!
骨头断裂的声音无比清脆。
“啊——我的手!”
罗安然不敢置信地捧着自己被掰断的手,唐晚这个贱妇怎么敢。
她可是郡主,她生父乃大将军王,养父乃镇国公,她不过一个市井小民,得了天缘才能入了景王府。
这等蝼蚁,怎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她动手。
唐镜染抽出手帕,嫌弃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随意地将手帕丢给身旁的人,不屑地哼了一声:
“你们镇国公府没教你,和人说话别指人这个规矩?”
罗安然疼的后背一片汗,就连额上都细细密密地冒出了汗水,她大口地喘息着,试图用呼吸来缓解疼痛,可十指连心,指骨断裂的疼让她根本无法思考:“你们都是死人吗?!快给本郡主拿下这个疯女人!本郡主要砍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