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不动手。
又当如何呢?
难道接下来的几年。
自己就要像一只过街老鼠一样。
就这么愣愣的在东北,被这群地痞兵痞强压数年?
甚至连自己肃清漠北的理想,都会随之成为一场空谈的。
若如此。
自己放弃在京城中独天得厚的夺嫡条件。
转而来到这天寒地冻的东北边关。
岂不是毫无意义了?
“是!”石恒双手一拱,语气明显有几分颤抖的说道。
而彼时的杨宁见状,更是大手一挥,连忙开口说道:“尚未拔剑相向的诸位,坐!”
此话一出。
整个东北边关的百官闻言。
都不敢反抗,纷纷拱手站了过来。
可杨宁坐在主座等了许久。
却始终没有任何一个人率先落座。
每一个东北官员都摩拳擦掌。
眼神中充满了狐疑之色。
“坐!”
杨宁见状沉声一喝。
而东北众官此番闻言后。
都不敢再继续端着架子,而后纷纷双手一拱,主动拉开了座位,坐了上去。
“殿下,臣等当真不知情啊。”
“是啊殿下,臣等若是知道陈总兵会如此对待殿下,臣等是万万不敢来的!”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
“殿下,臣等本来是想在关外迎接你,实在是陈总兵不让啊!”
众臣的眼神中都充满了错愕之色。
“不必如此。”
杨宁见状,只是缓缓起身,而后走到了最近的一个官员身旁。
他直接将大手放在了那个官员的肩膀上。
“你们都是大乾的栋梁,都是驻守边关的将帅之才,就算本王敢杀,父皇又如何能让?”
杨宁深吸一口气,眼神中明显生出了几分寒意。
“殿下恕罪,臣等万死,绝不敢辜负陛下的意思!”
看着石恒和徐渭祖带人将大半个总兵府的官员都抓了出去。
而后当街斩首示众。
这群官员都已经被吓没了三魂七魄。
更别说什么心生不满了。
哪个敢?
还有哪个不服?
若是敢多说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