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知意识昏沉,明明没有做到极致,却感觉自己完全被颠着走,止不住的发抖颤栗,他意识昏沉,哑着嗓子阻止:“可以了……”
细密的水雾朦胧了他的视线,江浔知被翻过身面对面的抱在怀里,轻喘的抵在他肩膀处,两人的呼吸频率逐渐相同,直到隐忍的呼吸变得急促。
江浔知慢慢的睁开眼,皮肤被水浸润得又红又烫,蹙眉埋怨道:“白洗了。”
刚说完,就感觉黏腻一片,断断续续的顺着大腿滑出一条透明的水痕。
温灼裴舒服的轻抚他裸露的后背,懒洋洋的说:“没关系,我来就好。”
进了这间浴室,脱下衣服后,江浔知全程都没动过,浓密的睫毛合拢,他无话可说。
浴缸里的水都是不能继续的,只能重新放了水,温灼裴看起来没多脏,大部分都在江浔知的身体上,这对比让江浔知内心隐隐崩溃,只是他表面不显,面无表情的一张脸,让人看不出到底是在生气还是郁闷。
他一动不动的杵在边上,就看着温灼裴忙,最后一副屈尊纡贵的重新泡在浴缸里,水位刚好淹没胸膛,敞露雪白的肩颈,自顾自的擦掉那些残留的味道。
浴缸位置有限,两个大男人还是太拥挤了,所以两人靠得很近,水下避不可免的双腿交缠着。
温灼裴:“我来。”
江浔知的肌肤都快被泡皱了:“不用,我很快的,到时候你再洗。”
温灼裴指尖在水里撩拨,也没反对:“行。”
洗完出去后,浴袍穿在身上,江浔知给前台打电话让他们送来一件新的浴袍。
最后强忍着腿侧的肿胀,松一口气的坐在床上,他暂时不想去看那地方,只觉得太累,浓密的睫毛微微合拢,头昏脑涨之际,浴室的门打开了。
温灼裴浴袍的束带没弄紧,松垮着敞露胸膛,甚至腰身线条昭彰入目,明晃晃的嚣张与强势。
他手上的动作是温柔的——温热的水放在床头柜前,坐在床沿,塌陷下去的一刻,江浔知猝然醒来,睁开眼看向他。
温灼裴将水杯递过去,发现江浔知发丝凌乱,脸颊嫩得透着一层水膜,肤色略显苍白,疲倦让他更加的冷清与脆弱。
温灼裴对视片刻,沉稳的开口:“着凉了?”
江浔知摇摇头:“谢谢。”
温灼裴也不多说,将喝了半杯的水放下后,被子掀开:“我陪你睡。”
江浔知心知他作息恐怖,笑了笑说:“你睡得着?”
“反正不会吵着你。”
江浔知刚躺下,动作停滞,变得小心翼翼的,捂着被子,把凌乱的脑袋塞进被窝里。
他做不到岔开腿来睡觉,那地方肿胀发烫,疼痛感不明显,可是在这寂静的夜晚会被无限放大感官,让他不得不去注意着。
就在他皱眉难以入睡之际,温灼裴从身后靠过来:“浔知,我看看。”
用腿帮他,已经超出江浔知认知,现在还残存夹着异物的不适感,他更多是害羞与惊慌:“不用了。”
温灼裴撑起身子,在黑暗中盯着他看,半晌,搂着腰将人抱过来,手指陷入腿侧肌肉,微微用力□□。
江浔知冷不丁被他吓到了,他乌发凌乱,脸颊通红一片:“我说了,不用……”
浴袍是开叉的,里面只穿了条内裤,那地方肌肤嫩,破了皮,肿了一大片。
温灼裴微微蹙眉,江浔知别开脸,想合拢,但被强硬的摁住膝盖,他实在是难堪:“我没关系的……”
温灼裴没搭理他,给前台打电话帮忙买一支药膏上来。
酒店药品齐全,机器人送上来速度很快,温灼裴下床去拿,药膏小小一支被拎在手里,温灼裴说:“我来。”
江浔知强硬惯了:“不用,我自己来。”
话音刚落,死寂一片。
温灼裴也不打算把药膏给他,朝床头靠近一点,江浔知抬眸与他对视。
“浔知,你这样我很没有安全感。”
沉默着过了漫长的几秒,江浔知试图理解这句话:“因为我不让你擦药?”
温灼裴坐在他身边,冷淡道:“初识我们是陌生人,你防我,我理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很多事我都在退让,但我心胸狭窄,没你想得那么宽容。”
江浔知的腿被分开了,温灼裴挤出药膏抹在伤口处,冰凉的膏体让他忍不住肌肉颤抖。
他双颊发烫,姿态尽量笔直,企图解决问题:“你在退让什么?我听听。”
挺多的,温灼裴瞥了他一眼:“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