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内,鼓声震天。
县太爷惊堂木一拍,厉声喝道:“带人犯!”
李员外被五花大绑地押了上来,他虽努力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但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王二狗则跪在一旁,瑟瑟抖。
陈小茹和周肆站在堂下,神情肃穆。
“李员外,你可知罪?!”县太爷的声音洪亮,在大堂内回荡。
李员外眼珠子一转,连忙喊冤:“大人!冤枉啊!草民一向奉公守法,怎么会做出下毒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一定是有人诬陷我!”
周肆冷笑一声,上前一步,将那包毒药呈上:“大人,这是从王二狗那里搜出来的毒药,正是李员外指使他放入豆腐之中的!”
县太爷接过毒药,仔细查看一番,又看向王二狗:“王二狗,你可认得这包毒药?”
王二狗连连点头:“认得,认得!这就是李员外给我的!他还给了我五十两银子,让我把这包药放进豆腐里,送到陈老板的火锅店!”
“你胡说!”李员外急忙辩解,“大人,这王二狗分明是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他,更不可能给他什么毒药!”
陈小茹上前一步,朗声道:“大人,民女可以作证!王二狗每天都给我们的火锅店送豆腐,我们与他相识已久。而李员外,因为我们的火锅店生意兴隆,挡了他的财路,一直对我们怀恨在心!”
县太爷捋了捋胡须,看向李员外:“李员外,你还有什么话说?”
李员外见抵赖不过,索性破罐子破摔,冷哼一声:“就算是我指使的,那又怎么样?你们的火锅店生意好,抢了我的生意,我就要让你们开不下去!”
“大胆狂徒!”县太爷怒喝一声,“来人,给我掌嘴!”
衙役们立刻上前,按住李员外,狠狠地抽了他几个耳光。李员外的脸颊顿时红肿起来,嘴角也渗出了血迹。
“大人,除了下毒一事,李员外还曾多次派人骚扰我们的火锅店,企图破坏我们的生意。”周肆补充道,他心中暗想,这次一定要让李员外得到应有的惩罚。
县太爷看向李员外,眼神更加凌厉:“李员外,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李员外被打得晕头转向,口齿不清地说:“我……我……”
“大人,民女还有证人!”陈小茹突然说道。
“哦?带证人!”县太爷一挥手。
几个火锅店的伙计被带了上来,他们纷纷指证李员外曾派人到店里捣乱,甚至还动手打伤了人。
人证物证俱在,李员外再也无法抵赖。他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县太爷惊堂木再次一拍,庄严宣判:“李员外,你指使他人下毒,企图谋害人命;又多次派人滋事,扰乱社会治安。数罪并罚,本官判你……入狱五年,罚银五百两!”
李员外听到判决,彻底崩溃,大声哭喊起来。
陈小茹和周肆对视一眼,都松了一口气。恶人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们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了地。
衙役们将李员外拖了下去,大堂内恢复了平静。
县太爷看向陈小茹和周肆,语气缓和了许多:“陈老板,周公子,你们能够勇敢地揭李员外的罪行,为民除害,本官甚感欣慰。今后,你们的火锅店若再遇到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本官。”
陈小茹和周肆连忙躬身行礼:“多谢大人!”
两人走出衙门,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
“小茹,这次多亏了你机智,才能这么快就将李员外绳之以法。”周肆由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