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副不争气的模样,萧玉遥没忍住叹了口气。
“此事本公主自有思量,你且好好休息。”
话音刚落,陆知珩便推门而入。
“院子已经收拾好了,不如公主过去瞧瞧满不满意?若是不喜欢,臣再找人重新布置一番。”
“不必。”
萧玉遥抿唇。
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这院子布置得再好也无用。
想着,眼下该说的话已经说完。
萧玉遥起身,回了自己的院子。
陆知珩大步走到姜晚身边。
手脚还是被束缚着。
倒是乖巧了不少。
拉了把椅子,坐到她面前,一动不动盯着姜晚,今日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惊喜,他可都看在了眼底。
“这么久了,晚晚该不会还想着如何出去吧?”
“晚晚可要想清楚,不要因为自己,害了永康公主。”
陆知珩唇角带着笑,说出来的话却让姜晚不寒而栗。
他怎么敢!
不过,姜晚不敢赌。
“怎么会?方才不过是说了些体己话,大人多虑了。”
陆知珩轻笑。
不置一词。
长臂一伸,从桌上端起汤药。
“府医说如今胎象已经平稳,这安胎药喝不了多少时日了。”
瞥见姜晚紧皱的眉头。
“为了咱们的孩子,你且再忍一忍,过了本月,便再也不用喝了。”
陆知珩轻声哄着,将汤匙落在姜晚唇边。
姜晚刚张口,药汁还在舌尖没有咽下去,房间门又一次被人匆匆推开。
“大人,大事不好了!”
“崔小姐不见了!”
话落,陆知珩眉头紧皱,并未接话,只耐着性子一勺勺给姜晚喂药。
说不准是回府了呢。
这丞相府,住起来自是没有她从小长大的太傅府舒心。
这般大惊小怪做什么。
“禀大人,奴婢在收拾崔小姐房间时,发现了这封信!”